柳煦当场被吓个灵魂出窍,大骂声“草啊!!!”,抓起报纸和手里日记就要窜到床底下去。
他这声“草”太过洪亮,对方也被他吓得哆嗦,也骂声:“个草!”
柳煦:“……”
柳煦回过头,就见门口站着不是别人,正是老参与者三人组。
刚刚骂句“个
柳煦怔。
“它应该是想表示友好。”沈安行说,“之前在床底下把玩具给们,也是想让们安心。”
飞鹰似乎是听懂,它下子站起来,叫声后,就咧开嘴伸出舌头,高兴得尾巴都跟着晃晃,看起来好像在笑。
柳煦看着它,却突然想起日记里最后内容。
日记里写道:【如果你已经翻到这里,求求你……把这里全部烧掉,把飞鹰带走。】
只不过光线太暗,柳煦看不清楚。
柳煦伸手把它掏出来。
他把东西掏出来之后,直站在他身后沈安行就问:“是什?”
柳煦把东西拿出来。
沈安行不知道什时候就把原来就在这个房间里烛台拿过来,往他那边照,两人就把这玩意儿看个清清楚楚。
,““现在这切,都是你所要”——它可能是认为,自己只是实现当时程舞对着它尸骸所说那些愿望。”
沈安行没接着他话分析下去,他沉默片刻后,说:“写这个日记女孩子,最后怎样?”
柳煦闻言,也沉默片刻。
他端着手里日记本呆呆站立片刻后,才说:“死吧。”
没有在这里出现,再加上最后这天这些仿佛遗书般内容……
【这里疯,请你让飞鹰离开。】
写日记姑娘,应该已经死。
她为什会把飞鹰留在这儿?
飞鹰这样条对人类很友好,又很忠诚狗,为什没有跟她起赴死?它怎会眼睁睁看着自己主人去死?
柳煦正在思考时,房间门就突然咔哒声。
这又是个玩具。
这是个黑色兔子。兔子身上有些脏,想来应该掉在那里面有些日子。
沈安行低低头,又看向先前飞鹰塞给他们另个玩具。
柳煦也抬头看看他手里玩偶,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沉默片刻之后,柳煦就伸手掸掸这只黑色兔子身上灰,掸干净灰尘之后,他就伸出手去,把它递给飞鹰:“给你。”
飞鹰却不要,还伸手把他手往回按按,又小声吠声,似乎是要把它给他意思。
很大可能是死。
两人边想着,边齐齐转过头去,看向飞鹰。
飞鹰正在往个柜子和墙面缝隙里寻觅着什。这两人看过来,它就转过头,又抬起头来,朝着他们小声吠声,又摇摇尾巴,抬起爪子来,抓抓柜子后面贴着墙缝隙里,似乎是想从里面抓出什东西来。
柳煦见状,就走过去,往柜子里看看。
里面确实有个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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