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走到桌子前面去。
沈安行边走过去,边小声猜测起来:“是那个女人房间?”
柳煦拿起桌子上相框,看眼镶嵌在里面相片之后,就说:“不是。”
沈安行走过去,也看到柳煦手里相框。
相框里面,是个女人。但和程舞不同,那是个头短发活力四射姑娘。相片里,她正紧紧搂着只边牧,在片葱葱绿绿草地里朝着镜头笑着。
小声问他们:“怎样?”
柳煦摇摇头:“什都没找到。”
“害,正常,也屁都没有。”邵舫说,“线索不可能每间都有,有重量级出来,当场就能知道怎回事,而且这儿这多房间,肯定只有几个房间里面有线索,而且有线索藏地方特别刁钻,不用着急,慢慢找,好好翻翻。”
柳煦也明白,就点点头,道声好。
几人就又散开各自寻找。
照片里阳光洒他们身,把边牧眼睛里也照得熠熠生光。
这是那条边牧主人房间。
就这换四五间之后,沈安行和柳煦就进入间莫名其妙特别干净房间。
进门时,他们就闻到股花香味。
两人顿时愣在原地。这路走过来,所有房间都漫天飘灰,可独独这间干净得很,到处都十分整洁。
而且怪是,和其他片黑暗房间不同,这里桌子上摆着盏烛台,正在那儿摇曳着烛光,把屋子里切都照暖融融。而桌子中央,正摆着个相框,相框旁边,就是个花瓶。花瓶里,摆着几枝漂亮紫色花。
这里就好像还有人在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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