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又低头去叫谢未弦声,说点什。
“换句话说,他跟你是同类人。”沈安行接着面不改色地说,“虽然不能光明正大问,但或许能旁敲侧击点什出来。”
“……你确定吗。”柳煦半信半疑道,“他真是?”
“你自己想想,如果是地狱参与者话,会留下蛛丝马迹。”沈安行说,“他过去身边有没有些差点就会送命事故,但是他就是莫名其妙没有事?”
柳煦闻言,低头开始沉思。与此同时,从他身边路过几个路人纷纷侧目看向他,眼神都十分怪异。
如果人能随时随地吐血,柳煦绝对当场就吐血。
即使后来做守夜人,沈安行这个毛病也没改。断罪书只要名单换,他就能立刻把上轮参与者名字全都给忘个干干净净。
沈安行捂捂脸,叹口气,说:“行,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杨花,你那个同学……你找个时间把他约到家里来。”
柳煦:“……?为什?”
“他是参与者,记得他,他进过冰山地狱。”沈安行说,“他那个对象也记得,应该是铁树地狱守夜人。”
“那个是你同学吧?”
沈安行抬起头,指指下车后没走两步就又回去,还探头回车里,和坐在主驾驶上守夜人说着话“参与者”,说:“是不是叫什野?”
“……陈黎野。”柳煦说,“那个开车来是他对象,叫谢未弦——你还是不记人名啊你。”
沈安行:“……”
柳煦说得对,沈安行从来记不住人名。
柳煦浑然不知,低头沉思片刻后,他就发现,好像还真有。
听说有次陈黎野他们事务所电梯发生故障,他差点就要坐上那个电梯。可在
柳煦:“……哈!?!”
他受到不小惊吓,这声惊呼立刻引起那边两人注意,四周经过路人也都纷纷侧过头来,目光怪异地看向他。
柳煦沉默片刻,不尴不尬地朝着陈黎野抬起手,面无表情道:“……早安。”
谢未弦:“……”
陈黎野倒是接很快,他跟柳煦大学四年,早就习惯他这种化解尴尬搞笑方式,面无表情抬起手来朝他挥挥,说:“早,你再等会儿。”
八年前,柳煦转学过来没四五天就把他们班四十七个同学人名给记个全乎,可沈安行却根本记不太住别人名字,后来柳煦跟他有第次交集,才知道这位爷居然只知道他们班班长和纪律委员全名。
而原因也很扯淡。是因为他睡觉被教导主任抓住和迟到被校长抓住时候,班长和纪律委员得起去认领他,这才得以在他跟前混个眼熟,能有荣幸让他记住自己全名。
柳煦跟他做个多月同桌,但在两人第次有交集时候,沈安行却看着他眯着眼沉默很久。
柳煦真是死都忘不沈安行那天跟他说第句话是什。
沈安行说:“你叫什来着……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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