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以此来暖他这七年岁月。
样冻结成张照片。
沈安行就和那时样,他看到自己在照片里笑着。
他这生都在黑暗里长大,在遇到柳煦之前,他从来没笑过。但柳煦在他十七岁那年出现,终于把他拉上岸,他终于也渐渐地会朝着人笑。尽管还不习惯,尽管还有些不好看,尽管还有些不知该怎用力,但他确实会笑。
柳煦也在他身边笑。那时候,他还和沈安行记忆里样,热烈又耀眼。
如今他不样,但没什不好。
十七岁柳煦很好,现在柳煦也很好,他永远是沈安行心里样子。只要是柳煦,无论变成什样,沈安行心里都必然有他块地方。
沈安行感觉得出来,柳煦知道自己和七年前不样,所以在不安自己变化,可和他想不样,沈安行没有为此感到厌烦,他只感到心痛。
他少年本该直热烈耀眼,可偏偏沈安行死亡把他硬推离轨迹,让他不得不做出场让自己变得浑身都痛血肉模糊改变。
沈安行伸出手,轻轻摸摸相框表面层玻璃。
隔着玻璃,他轻轻摸着十七岁柳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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