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拂料想他也见不到。
她委婉说:“天衍宗最近人多且杂,你还是少出去好,比如今天,若是不来话,你肯定得吃点儿苦头。”
天无疾问:“你似乎和那个聂寒诀有仇样子。”
秦拂摆摆手:“有仇算不上,们算是对手,而且,天衍宗和道宗宿怨已久,们之间还算是克制。”
天无疾这次是真实惊讶:“宿怨?天衍宗和道宗如正道两
旁边聂寒诀在给她介绍:“哦,这是同门师弟安少炀,拜师十几年,但向不怎爱出门,说话确实有时候神神叨叨,你别介意。”
那个安少炀也没有反驳自己师兄对自己评价,双眼睛死死看着秦拂。
秦拂皱皱眉头,说:“只要觉得可以,就没什合适不合适。”
说完,她不再看他,拉着天无疾离开。
天无疾离开之前似是无意朝安少炀看眼,眼眸中似笑非笑。
她警告道:“聂寒诀,这好歹是在天衍宗,你最好收敛点,否则们执法堂可不是吃素,况且,现在该是同舟共济时候,想你们长老也不想闹出多余事情。”
聂寒诀铁青着脸不说话。
按照以前,他被秦拂警告这通肯定要生气,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他没感觉到生气,双眼只看着那个小白脸簪子,觉得浑身不舒服。
那簪子待在那小白脸头上真是怎看怎不舒服。
他突兀想,回去他也要学束发。
炼器术,做簪子时候特意封三道剑气进去,做成个攻击法宝,让他遇到危险是就释放出簪子理剑气。
那时天无疾对剑气被封在簪子里十分不满。
他问:“从簪子中出来剑气,你若是准头不足点,敌人死之前必然先人头落地。”
秦拂满不在乎:“不可能,顶多削掉你头发。”
天无疾:“那若是真削掉头发呢?”
……
回去路上,秦拂问天无疾是不是为看青厌尊者才去主殿。
天无疾沉默片刻,“算是。”
秦拂:“那你见到青厌尊者吗?”
天无疾:“没有。”
秦拂看他不说话以为事情已经结,她带着人想走,站在聂寒诀身后那个直不开口弟子突然说话:“秦仙子,如果是送人礼物或者法宝话,送簪子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秦拂回头看过去。
那人和聂寒诀样散发打扮,但同样不束发,天无疾看起来像个风流贵公子,聂寒诀像是个狂士,可放在他身上就平添三分阴郁气质,看人格外不舒服。
而且不知道为什,他五官分明很陌生,秦拂却偏偏看出两分熟悉感。
她皱下眉头。
秦拂:“那你就去禅宗当和尚。”
从那以后不管天无疾愿不愿意,那簪子是待在他头上。
没想到还惹出今天祸。
她无语道:“总之,这簪子就是送给他。”
聂寒诀不可置信看着她,仿佛她送人簪子是件多令人惊异事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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