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温余想摇头,又觉得这样否认点信服力也没有,于是换个听起来更诚恳回答:“只有点。”
说完,没来得及收回手腕被只手掌握住。
严琛阖着眼睛低下头,将额头搁在他手背,没有压上很多重量,种近乎于臣服姿态
严琛没说话,表情也不见好。
很快膝盖伤处理完毕,严琛扔掉用过棉签,换新,沾上黄褐色药水,继续处理叶温余手。
手腕,手指,指尖,所有平时在他眼里等同瞩目存在,如今都比不过掌根那片淋漓伤痕。
经过清洗创口看起来更加脆弱破碎,刚擦掉点血痕,很快又有新鲜红渗出来,擦不干净,只能等待它自然凝固结痂。
严琛嘴角拉得笔直,托着叶温余手背手几乎没有用力,而握着棉签棒那只手手背是明显脉络分明青筋。
叶温余支着腿坐在床上,裤腿挽到膝盖上方,擦伤面积不大也不小,只是凝着血丝红肿片覆盖在白皙干净皮肤上,看着格外狰狞严重。
手上也是,甚至比膝盖还要严重些,伤口全破皮,有细小血珠在从破皮地方往外渗。
严琛将双氧水倒在两处伤口上完成清洗消毒,又沾药水,手握着他药水,仔仔细细上药。
全程言不发,动作放得很柔很轻,脸上却像是结层温度零下冰霜,眉目深邃锋利,浑身低气压吓人。
叶温余好像从来没见过严琛这个模样。
他们带到旁边看诊房间。
结果膝盖伤口还没清洗完,外面就有学生扯着嗓子喊发烧挂号。
护士两头忙不过来,遍应着外边学生,遍加快手上动作,下没注意轻重,棉签摁得叶温余嘶地抽口气。
啧。
看得严琛直就没松开过眉头皱得更紧。
上完药,扔掉最后根棉签,严琛拧上药水瓶盖时,眉心忽然被轻轻碰下。
手上动作顿,他抬起眼皮去看叶温余。
叶温余用是受伤右手,蹭过严琛眉心褶皱指背轻微发热。
“真没事,只是摔跤而已。”他缩缩指尖:“你别皱着眉头。”
严琛视线略过指尖落在他脸上,定定看他会儿,才低声问:“痛不痛?”
如果是这样话,他想,他应该能理解池冬亭说严琛又冷又凶,生人勿近话。
看起来确实很凶,点也不好相处。
可他还是点没觉得他可怕。
甚至觉得这样异于平常严琛,看起来格外……可爱,像只发脾气大狼狗,看着唬人,实际稍微哄哄就能委屈巴巴冲人撒娇。
“没事。”叶温余低声跟他说:“看着严重而已,只是擦破皮,几天就好。”
“来吧。”他上前。
护士问:“会弄吗?清洗上药这些。”
严琛:“嗯。”
护士想着也不是什有技术含量活儿,就把药给他,交代句“有事喊”后出去给人挂号去。
严琛接手护士工作,拿着药瓶和棉签在病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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