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刚才喊退麻
男声又打头阵
：“
们有个小小，小小提议。”
严琛没什
表情地看向他。
“真很小。”
男生讨好地
笑：“就是觉得学长宝贵牺牲私人时间来训们，很愧疚，很过意不去。”
“所以之后两天训练，学长可以继续边跟对象连麦，遍训们吗？”
过两秒。
严琛：“原地休息十分钟。”
“wow！学长万——”
严琛：“再吵就继续站。”
“……”
“然后把定位发给你。”
叶温余说完顿顿，再开口时，声音里多两分不理解和试探味道：“定要这凶吗？”
“不是说你凶意思，是说作为个军训教官立场……”
他斟酌着措辞，却不知道该如何精准地表达出自己意思。
大概还是他军训时教官留给他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两年过去，听见这种对话仍旧会觉得后怕。
严琛：“出来，今晚没有安排。”
叶温余明白：“吃南城菜可以吗？”
严琛：“可以。”
叶温余：“那会儿就订位子……”
“报告教官！”突然有道中气十足男声挤进听筒：“腿麻！”
叶温余走在最后，拨通严琛电话。
响好几声，对面才接起来。
叶温余问：“在忙吗？”
严琛：“在训新生。”
“？”叶温余没懂：“你们还要负责训练新生？”
“好。”严琛对叶温余：“继续说吧。”
叶温余下忘记说到哪儿，想会儿才想起来：“你可以吃辣？”
严琛：“可以吃点……”
挂掉电话，严琛眼睛抬，对上面前眼巴巴排注目礼。
他收手机，声音冷淡：“都盯着做什。”
严琛：“觉得对他们太凶？”
此话出，齐刷刷眼神瞄过来，仿佛看见救赎之光。
叶温余委婉道：“只是觉得可以适当体谅下。”
严琛抬眼看着面前大汗淋漓群人。
大汗淋漓群人可怜兮兮瞅着他。
严琛：“忍着。”
男生：“报告教官，真麻！”
严琛：“再说句，加训半小时。”
这下没声儿。
严琛收回目光，好会儿没听见叶温余声音：“订位子，然后呢？”
明德广场旁林荫道，排列整齐绿皮青蛙看着脸冷漠临时教官在接个电话后，虽然神色没有多大变化，但整个人气场下就变。
严琛当着群人面带上蓝牙耳机：“帮国防专业朋友带两天军训新生。”
叶温余才反应过来，是延迟军训开始：“那现在给你打电话是不是不合适？”
“没事。”绿皮小青蛙们正在站军姿，严琛从最前列走到旁边：“是不是要说吃饭事。”
叶温余：“对，你们训练安排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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