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愣愣,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
“知道你是谁,也清楚知道在做些什。是在渴望着你。倚仗着你对喜欢,知道你不舍得走。”
徐宁心思下空,什叫在渴望着你……
秦济楚在她耳边说:“上次在海岛上,打电话给你,就是想告诉你,离婚。”
女孩垂下眸子:“求你……别给……希望。”
直到有人握住她手腕,手心里灼热温度几乎烫到她。
徐宁抬起头,隔着眼睛水雾,看着那个人,怀疑自己出现错觉。
秦济楚握住她手直没有松开,她看着女孩眼睛里蓄满泪,她比上次见面时瘦很多,她脸颊很苍白,眼睛却很黑。
晚风吹过,她拂拂女孩鬓发,温热指腹从她耳廓上拂过:“为什不见?”
徐宁已经从那种初见她怔愣中回转过来,避开她指尖,也尝试着挣开她手:“觉得,上次已经说得够清楚。”
而无知,甚至伤害到最爱她家人,切终究不可回头。
她在国外待整整七年,从高中到大学,因为是本硕连读,所以很早就进入实验室,所有精力都在学习和实验上,无暇谈恋爱。唯空闲时间是去社区里做义工,并由此认识群喜欢穷游朋友。
可七年过去,她没能忘记她,甚至做好单身辈子打算,却没想到会这遇见她……甚至还在她神志不清醒时候,和她……发生那样件事。
她知道,以她性格,是定要对这件事负责。
可她……有什脸面,再和她说话?
女人抱着她手收更紧,还想在说些什。徐宁却忽然双腿软,软在她怀里,额上灼热热度十分灼人。
徐宁再次醒来时候,已经在自己租公寓里,躺在床上,小厨房里传来锅碗碰撞声音,女人似乎被烫到,轻轻嘶声。
她想坐起来,可是才撑起手肘,就阵眩晕。
她生病,头很烫。
女人系着猫咪小围裙,从厨房里出来,端着碗红豆粥,显得有
秦济楚凝视着她,眼眸沉沉:“说清楚什?”
“都忘记。以及,再见。”
她猛然甩开她手,大步往前走去,可她没想到,秦济楚在她身后抱住她:“别走。”
徐宁顿顿,深吸口气:“秦济楚,你不能这样。你明知道喜欢你……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放手。”
女人没有放手,反而抱她更紧,牢牢揽住她纤细腰:“可没有忘记。”
她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愧疚到无以复加,但是不能和她说话。她换手机号,姐姐也不会让她找到自己。
就这样吧。
唯愿此生不相见。
可这夜,徐宁还是失眠,甚至在天将明时,她隐隐开始低烧,但今天有个实验要做,她也没把小病放在心上,没有请假。
大概生病时候,人都是格外脆弱。她走在校园里,步步,低着头,边走,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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