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
“你说过,给个家,把当家人,徐满满,你对家人就这生疏吗?”
徐冉被她逗笑:“总是叫徐满满,听起来像是小孩子名字。”
“你以为你成熟?像个小孩样。亏上次
手心触碰似乎不太准确,她俯下身,额头贴上徐冉额头,边轻声说:“应该是有些低烧。”
女孩细嫩肌肤忽而贴上来,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甜香。徐冉用力咬下嘴唇,似乎意识清醒些,努力偏过头去:“吃药,准备睡觉,应该就没事。”
喻星河不说话,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要毛巾和冰块,敷在她额头上。从头到尾,女孩都鼓着脸颊,似乎有点生气。
不知道为什,她来以后,徐冉感觉头没那晕,这才想起来问她:“你怎跑来?”
“问安妮?她平日里嘴挺严啊,竟然敢透露上司行程。”
“母亲生病,和徐总请假。”
“她生病。给地址,要去见她。”
回到酒店,徐冉喝热水,服下从路边药店买药。昨晚有些受凉,今天去看完选址,正式签约,下午被,bao晒场,现在倒是额头烫厉害。
订是明早机票,头脑昏昏沉沉,她也不知道这觉睡多久。直到有人咚咚咚敲门:
“徐满满,开门。”
楼下,她上车,就开始给徐冉打电话。
“星河?”女人声音有些沙哑,透着难言倦怠。
喻星河下意思想站起来,结果头撞到车顶上:“哎呀……你怎,徐老师,是不是生病?”
“没有,”徐冉有些头晕,“这几天忙着和大客户谈生意,没有打电话给你。”
“你是不是生病?”
“因为她不敢得罪老板娘,”喻星河终于说话,眼角有点红,轻声质问她,“你生病,为什不告诉,不告诉家里,也不告诉秘书,就想这个人熬着?”
“小病而已。明早就好。”
“那以前呢?”
习惯。从父亲去世之后,母亲性子柔软,弟弟妹妹比她小将近二十岁,她不再向家人袒露自己脆弱。
喻星河低头看着她,神色很认真:“不管以前如何,以后,定第时间告诉。”
是星河呀。
她甚至都不想思考,喻星河为什会出现在这里,就掀开被子,步步往门前挪,开门,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栽到她怀里。
喻星河把抱住她:“徐老师?”
“没事,就是有点发烧。”徐冉笑下。
喻星河半扶半抱着她进去,她虽然看起来清瘦,但是扶着徐冉手很稳,让她躺下,然后伸手摸摸她额上热度。
喻星河没再说话,直接挂电话,立刻给徐冉秘书打电话:“她在哪出差?要具体地址。”
安妮:……
这是老板娘来查老板班啊。
她干咳声:“喻小姐,请放心,徐总去出差,不是花天酒地。”
“她个人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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