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才回来?花园都准备好,待会天黑就不好画。”
几年过去,夜莺年近二十,早已经长成大姑娘。跟着许不令北上伐齐,和许不令日夜相伴,就凭夜莺比巧娥还虎性子,也早把许不令吃干抹净。
不过和小桃花那种女大十八变不同,夜莺依旧肤白如玉、身材修长纤瘦,除开个子高些、大辫子又长些,其他地方变化不大,这点从依依正月大冷天,却蹲在夜莺肩膀上,就能看出二。
许不令在夜莺脑袋上摸摸:“走进去吧。”
几人抬步走上台阶,许不令进门前偏头看眼:
“小婉姐那侄女太调皮,今天午休时候,揪着少府李思孙子耳朵,把人家都给揪哭。去问她为什打人,她还理直气壮说‘看见他摔倒,哭哭啼啼,就去安慰他,结果他不停哭,没忍住,就打他’,都不知道该说什……”
松玉芙碎碎念念,与其说是在抱怨,倒不如说是和家里人分享这些趣事儿。
以前在楼船上,松玉芙基本上没自己擅长方面,和大姐姐们年龄有差距,又不会武艺,没法和妹妹们聊到起,待两年都快蔫。
如今重新回到国子监,如愿以偿成夫子,可以在自己擅长方面展所学,松玉芙连气色都好许多,每次晚上回来,都能叽叽喳喳说半天,比满枝和思凝都健谈。
许不令瞧见玉芙这模样,自然是满怀欣慰,如同所有丈夫样,走在跟前认真聆听,时而点头符合。
着:
“苍颉作书,以教后嗣。幼子承诏,谨慎敬戒……”
竹帘从书舍四周垂下,书案之间,身着夫子衣着松玉芙,手里拿着戒尺来回走动,念句停顿下,让学生跟着读。
可能是松玉芙教小孩比较严厉缘故,学舍中氛围非常好,都在认真读书,和不远处文曲苑可谓天壤之别。
许不令站在远处观望,也没进去打扰,直至远处钟声响起,小孩们如蒙大赦站起身,跑向外面等待家丁护卫,松玉芙才收起书卷,快步走出来。
“老萧,你咋不进去?”
老萧带着个家丁小帽,嘬着茶水连眼皮都没抬,摆摆手道:
“小王爷都
宁玉合和钟离玖玖走在后面,又恢复平日里模样,你瞪眼,瞪你眼,发觉许不令转头,又做出和和睦睦模样,柔柔笑下。
家四口,就这气氛愉快回到魁寿街许家大门前。
大门外,老萧依旧在拿着紫砂壶,讲当年光辉岁月。
听众,则由满枝和小桃花,换成在门口等人小夜莺。
夜莺肩膀上站着大爷似得小麻雀,快步来到跟前:
“相公,你怎来这早?玉合姐,玖玖姐。”
松玉芙来到近前,微微欠身行礼,然后走在许不令跟前。
许不令转身走向回家道路,含笑道:
“在家里也没事,过来看看。”
松玉芙抿嘴笑下,回头看向远去小孩们,直至走远,才轻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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