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老掌柜走神儿功夫,白鹰还
“大哥哥只是自学成才,师承战神左哲先,大哥哥莫要轻敌才是。”
许不令见此,轻轻叹声,转而道:
“打完之后做什?跟回家?”
小桃花眨眨眼睛,沉默片刻后:
“打完再说。”
“来找报仇?”
小桃花拼好铁枪,寒铁枪锋斜指地面,抬眼看向许不令:
“大哥哥对有恩,不会杀你。但师父对恩重如山,仇不能不报。们打场,往日恩仇,笔勾销。”
许不令眼神无奈,看着已经很有御姐范儿大丫头,摇摇头:
“好久没听到这狂口气,你师父临终前,和你说什?给你找个神仙师父?”
女子身材很高,可能与许不令眉毛齐平,杏眼朱唇,艳若桃李。乌黑长发编成两条辫子,垂在背后,背后挂着长条布包,里面装着两截铁枪。
许不令瞧见女子面容和身段儿,稍稍愣下,不过从那双灵气逼人双眸中,还是认出来人是谁。
许不令站起身来,走到酒肆外,看着迎面而来女子,如释重负:
“小桃花,这几年你去哪儿?去北齐找你,到处没找到。”
“去海外。还有,叫左边。”
但脚下这路,不能不走,也逃不掉。”
许不令勾勾嘴角,没有言语。
他,只是刚刚从北齐回来,被媳妇们轮傻而已,需要缓缓,这事儿不好开口。
老掌柜端起酒碗,和许不令碰下,又说起近日江湖事。
许不令饮而尽,面带微笑,安静聆听,时而也评价几句。
“好。”
轰隆——
话语落,两道身影,在风雪中冲天而起。
酒肆外,发黄酒幡子,随着二人带起劲风猎猎作响。
白鹰落在酒肆围栏上,和年迈老掌柜,起抬头看向天空。
小桃花拧转枪锋,眸子里不夹杂任何情绪,或者所以情绪都藏在心底,她平淡道:
“师父说,大哥哥也只是个凡人。师父和你较量过,知道你上限,说天资很好,最多两年,就能赶上你。”
许不令上下扫眼:
“你练两年,也练两年,怎赶?你师父,误人子弟有手。”
小桃花微微皱眉,但眼中自信并未散去,枪锋抬起,指向许不令:
小桃花身段儿挺拔,鼓囊囊衣襟,再也不似当年那个舔糖葫芦小丫头,连声音也变。
不过没变是,她腰间依旧挂着个小荷包,荷包里放着个银元宝。
小桃花在酒肆前停步,彼此距离十步,中间隔着风雪。
她从背上把长条布包取下,两截铁枪拼接在起。
许不令瞧见这幕,微微摊开手来:
酒未完,人未醉。
老掌柜满是皱纹眼角抬抬,看向酒肆外:
“这鹰不错。”
许不令放下酒碗,回过头看向围栏外,却见院墙对面,站着只毛发雪白海东青,正歪着头望着他。
巷子里小雪纷飞,身着狐裘高挑女子,也从巷口处缓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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