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有归属,和许不令同床共枕,是迟早事儿,陈思凝甚至暗暗有点走大运感觉。
听见崔小婉语重心长话,陈思凝迟疑许久,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柔声道:
“他想要话,……也反抗不。父王让过来,便是想聊聊和亲事儿……”
“那不就得。”
崔小婉拍手掌:“洞房花烛时候圆房,你也能顺理成章接受,总比老许高兴,就不明不白把你收好。”
“思凝,在北齐时候,就看出来你馋老许身子,天天晚上做梦哼哼唧唧……”
“舅娘,你……你别乱说,梦里面谁能控制住?”
“唉~你不用害羞,也馋,母后比还馋。喜欢郎君,偷偷馋馋有什丢人?不馋才有问题呢。”
崔小婉拉着陈思凝手,副过来人架势:
“你现在即便不嫁,又能拖几天?恐怕撑不到月底,身体好些,就被老许吃干抹净。到时候个名分没有,你又没法和样看淡,岂不是见谁都尴尬,你说是不是?”
,总不能随便找个小轿子就抬进来。你叫声舅娘,就得尽长辈责任,就和母后样。要不这样吧,等办婚事时候,把你名字也加上去,坐在上面当长辈……”
“啊?!”
陈思凝猛地坐直些,稍显惊慌失措:
“这……舅娘,哪有这样?和许不令才亲个嘴,过几天就嫁人,是不是太快?”
“太快?”
“……”
陈思凝暗暗琢磨下,还真觉得这话有道理,如果能按照礼法,洞房花烛掀盖头后再那什,谁又愿意提前做那种突破禁忌事儿呢?
陈思
陈思凝眼神古怪,想否认,但私下里闲谈,还真就被崔小婉说到心坎里,不太好摇头。
陈思凝不算花痴,但和许不令相遇之后,是真开眼界,明白男人能有多强、多俊、多暖心。
别不说,就前几天,两个人被大蛇困住那次。当时许不令抱着她,被大蛇缠死死,骨头都快勒断。许不令为让她轻松些,拼尽全力撑开她周围空隙,那份比钢铁还坚韧万分安全感,足以让任何女子倾心。
两个人看似同生共死,但若不是她贪功冒进被偷袭,以许不令本事,哪里会被大蛇缠住,差点起死在荒山野岭。
事后,陈思凝其实很愧疚,但许不令却没责备她半句,眼睛里只有发自心底关心。她当时睁开眼睛,发现许不令要亲她,又连忙装晕,还不是因为,在那刻起,身心就已经放在许不令身上。
崔小婉算下:“你们在南越认识,都大半年,还以为早就熟呢。你觉得快话,那就算,再等个三五年,等东南西北都打完,们起进门也行。”
三五年?
那岂不是满枝孩子都满街跑……
陈思凝眼神苦,抿抿嘴,不知该如何作答。
崔小婉看起来单纯,心思却比谁都清楚,早看穿陈思凝想法。她凑近几分,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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