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凝话语噎,是啊,那怎办?
陈思凝没敢和许不令对视,眼神躲闪下,又转回去,憋许久,才小声道:
“嗯……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为救
方才喂药事儿,陈思凝到现在还没完全缓过来,喂药就喂药嘛,喂还不分开,虽然只持续片刻,但在她感觉里,双唇相接时间就好似过半辈子,把往日相处每幕都回想遍,若不是那个讨人厌打岔,估计还会持续更久……
陈思凝思绪飘忽,犹豫下,才轻声道:
“你亲,又没法躲,不装晕,还能作甚?”
许不令听见这话,好像有点不满:
“事急从权,那种情况下,你醒自己吃不就行?非要装晕,那不是只能喂你?事先说好,这是为救你,不算亲,别赖上,不负责。”??
许不令拉拉软甲,副非要里里外外检查遍模样。
陈思凝则像是羞于启齿患者,脸色红发紫,就是拉着软甲不放,最后实在撑不住,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许公子,真没事,自己看吧。”
许不令这才放手,在旁边坐下,目不转睛盯着。
陈思凝抱着软甲遮挡,瞄许不令眼,本想低头查看,可许不令不回避,她怎看?
伤处理好后,用绷带包扎起来,又准备继续脱软甲,看看腰腹等地有没有受伤。
陈思凝腰部被大蛇抽尾巴,又被大蛇缠住差点勒死,腰上有多处乌青,不过并未见血,看起来不是很严重。
许不令稍微放心些,准备把连体软甲全取下来,再往下看看。
只是拉到肚脐下时候,陈思凝终于忍不住,连忙抬起手把衣服摁住,闭着眼稍显无力道:
“下面没受伤,不用看。”
陈思凝神色微僵,回过头看眼,有些恼火:
“你亲都亲,也知道装晕,而且喂药不分开,还亲那久,岂能当做什都没发生?”
许不令也回过头来,眨眨眼睛:
“那怎办?”
“……”
陈思凝犹犹豫豫,纠结许久后,还是没敢把软甲拉下来。她可不相信,许不令连这点男女之防都不知道,有些嗔恼道:
“许公子,你……你怎这样啊?”
许不令轻轻笑下,见陈思凝真没啥大事儿,也放下心些,转身背对着盘坐,处理胳膊上些许擦伤:
“醒都醒,装什晕?”
陈思凝也转过去,和许不令背对着背,低头在腿上检查,眼神稍显复杂。她方才醒过来第眼,就看到许不令把嘴凑过来,那种情况下,想推开手都使不上力气,不吃药又不行,除开装晕眼不见为净,还能如何?
许不令神色严肃:“看下好点,万有伤怎办?这时候可顾不得男女之防。”
陈思凝好歹是半步宗师,有没有伤还能感觉不出来?
她微微睁开眼帘,瞄许不令下,小声道:
“真不用……没什好看。”
“唉,谁想看好看?这是给你检查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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