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生落入船舱,不过转瞬又回到楼顶,发觉祝六停手不追赶后,也停下动作,蹙眉道:
“怎?”
祝六看着湖水中黑影远去,轻声道:
“是许不令,杀不得。”
厉寒生落在祝六旁边,眼中倒是显出几分恍然:“方才就怀疑是他,能在你手上不落下风撑这久,也没别人。”
眨眼间双拳相接,两人脚下瓦片被尽数震碎,同时退出去三步才稳住身形。
许不令感觉拳头发麻,肋下已经愈合伤口崩裂传来刺痛,当下也不敢久战,掉头朝着湖面冲去。
可惜还没跃出屋檐,落水祝六就已经从下方冲上来,长剑带着帘水花,剑锋直至许不令喉头。
许不令不清楚那个中年书生底细,万是吴王亲信就全,bao露,也不能就此亮明身份让祝大剑圣停手,硬着头皮后仰个空翻落回屋顶,顺势倒挂金钩,脚劈向后方。
厉寒生正飞驰到许不令背后,眼见脚劈下来,左臂格挡同时,右手拳轰在许不令胸口。
飞檐下跃出,双脚还没落在瓦片上,楼顶便轰然炸开。
厉寒生撞碎楼船穹顶,大袖挥舞间瓦片横梁四分五裂,身形却飘忽不定,双手五指如钩,藏在袖中无声无息抓向许不令心口和咽喉。
许不令心弦紧绷,手中长剑急舞试图搅碎扇过来袖子,剑锋却如同刺入团棉花,毫无着力感,想要收回来,剑刃却被缠住。
厉寒生左手缠住长剑,右手已经探出,顺着许不令胳膊抓向咽喉,用还是许不令很拿手鹰抓门绝技擒鹤手。
好在许不令上次和薛承志单挑,学会怎破招,行云流水反扣住厉寒生手肘,同时弃剑,抬手就是三拳砸在对方胸口。
“方才事儿,他听到可有影响?”
“能过来偷听,说明已经猜出大概,听没听到都区别不大。和吴王说是朝廷人,已经死,刚好叮嘱吴王,说朝廷已经察觉,得尽快动
腿上巨大力道,把厉寒生连人带屋顶起砸进船舱。
许不令中拳,扣住房梁,飞旋圈儿又落在房顶,面对已经冲过来祝六,急速后退开口轻声道:
“岳父岳父,是!”
剑气如虹祝六闻声愣,当即收起手中铁剑,轻飘飘落在已经倾斜画舫高处,眼中有些疑惑。
许不令也没时间解释,个飞身跃入湖水中。
嘭嘭嘭——
刚猛之际三拳落在胸口,却同样没反馈回来什力道,和打在空衣服上区别不大。不过这也让厉寒生往后撤出段距离。
许不令顺势落地便乘胜追击,试图套秒前面这棘手王府护卫,再和岳父祝六说话,当下拳出如龙,双脚又震榻大片屋顶。
厉寒生被逼退后,眼中显出几分惊讶,显然低估对手战力。发觉对手用八极拳后,浑身气势骤然变,衣袍猎猎紧贴在身上,右拳递出发出声爆响,柔刚转换毫无瑕疵。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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