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楚楚身上盖着薄薄层积雪,拿着玉佩轻轻摩挲,无奈道:
“师父,都说他不会管们,欺负这群傻蛋儿有什意思,你还不如直接下毒都弄死为民除害。”
钟离玖玖幽幽叹口气:“千多号人,里面还有肉票,又不是心肠冷血女人,股脑全毒死以后还怎睡觉?良心上过不去……”
“那也不用下春药……”钟离楚楚说到这里,便打
“呸,你他娘有种给老子出来……”
歇斯底里怒骂声,在山野间随处可闻。
洪山水寨三当家马四虎,裹着兽皮大袄,靴子从光滑松针上踩过,手持长刀不停捅着树林间草丛,哪怕已经过两天,脸色依旧铁青。
前天晚上寨子里收到个大户送来赎金和酒肉粮食,因为这单买卖是马四虎办成,便和手底下办个‘庆功宴’。
马四虎也是江湖好手,刀口舔血对吃食戒心很重,提前验过明明没毒,哪想到几口酒肉下去,兄弟们都疯,抱在起干尽恶心事,他清醒过来时还抱着自个师爷,把那穷酸老书生吓得尿裤裆。
自调兵,还不得开心死。”
兵权这东西,不管在那个时代都是绝对禁忌,许不令就算是太子都不敢擅自调兵,更不用说世子。
夜莺想想觉得也是,蹙眉道:“那怎办?公子个人把千余匪患杀干净?”
许不令以当千不是夸张说法,真互相对砍,活活累死前杀个千把人不是不行,不过千余人匪寨,必然有弓弩,个人是不可能杀干净。他摇头道:
“们是去救人,又不是去剿匪,先看看情况吧。”
这等奇耻大辱,马四虎如何能善,更不用说还在水寨大门上写字挑衅。若不是那俩臭娘们跑快,非得剥皮抽筋挂在寨子大门上不可。
不过说来也奇怪,洪山水寨倾巢而出,把这片山野直接堵死搜查,水寨地势易守难攻,就只有面出口,除非那两个女人大冬天从湖里游走,不然不可能跑到。可惜千把人轮番在山野中搜寻两天,都没有找到下落,就跟凭空消失样。
马四虎干是刀口舔血买卖,从来不信邪,当下能做只有不停寻找,直到找到出心中恶气为止。
而距离马四虎约莫半里块大石头上,钟离玖玖披着枯草编制而成蓑衣,和同样打扮钟离楚楚趴在起,百无聊赖撑着下巴,看向及远处金陵方向,幽声道:
“楚楚,你说那没良心,怎还不过来?都两天,消息也该传到金陵,好歹对他不薄,连锁龙蛊都给他……”
夜莺闻言还有些失望,轻轻‘哦’声……
……
数百里外,洪山湖东侧深山密林中,雪花落在铺满松针山道上,只小小麻雀在光树枝上空飞舞,看着下方如同蚁群般水匪,持着刀枪在山洞、枯草从之间寻找,不时传出几句怒骂:
“臭娘们,给老子出来,老子非把你活剐……”
“狗日,丧尽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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