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阳看几眼:“前些日子连日,bao雨,睦州、秀州等地遭水患,致使田地颗粒无收,年底又得交岁赋,交不出来官府强征,又引发匪患,这些人都是从那边逃难过来。”
许不令轻轻蹙眉:“闹灾荒,吴王没有向朝廷上书减免岁赋?”
王瑞阳摇摇头:“朝廷大半钱粮都是从江南征收,往日蜀王还能分担,但去年蜀地遇上大旱,靠肃王接济才扛过去。杭州等地是江南重镇,若是免除岁赋,边关粮草紧缺,后果不堪想。”
大玥北方有北齐、南方有南越,被两国夹在中间,两边作战而且战线极长,要养军队太多。
肃
许不令趁此机会,嬉笑间旁敲侧击试探两句,只可惜王瑞阳明显不傻,都很巧妙避开话题。
就这样在青楼中饮酒作乐,约莫到下午时分,窗外繁华长街上多起来。书生小姐涌上街头,在小桥流水之间走动尚景,各种小画舫也停泊在街边招揽生意。
许不令谈笑之间,余光看向窗外,发现人群中有好几波衣衫褴褛乞丐从街上走过,唱着各种吉利话,在各家铺子门口讨要银钱。
这世道乞丐并不少见,不过街边上这些人都是从个方向过来,老少皆有看起来都是拖家带口,以肤色和胖瘦来看并非常年乞讨,更像是忽然遭大难。
波乞丐走到彩烟阁下索要银钱,马上便有青楼打手出来撵人。
子送给。”
“哦……”
王瑞阳看着许不令手中白玉簪子,眼中明显闪过惊讶之色,很快又隐藏下去,微笑道:
“许公子还真是福缘深厚,岳麓山老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幼年还曾想去拜师,都没找到人。”
许不令轻轻笑下:“是啊,本来对集齐四件玉器兴趣不大,如今得三件,还真想看看凑齐后有什用。王公子可知道最后件玉器是什,在什地方?”
萧庭被吵闹声惊动,望窗外看眼,开口道:
“给点赏钱打发,莫要惊扰贵客。”
下方青楼打手连忙恭敬点头,掏银子打发走群乞丐。
许不令见此,开口询问道:“这些穷苦人家不像是乞丐,哪儿来?”
萧庭叹口气:“好像是睦州那边遭灾,也不清楚,这你得问姑姑。”
王瑞阳摆摆手:“这如何得知,从来没听过此类消息。”
许不令做出失望神色,把玉簪插回发冠之间,转开话题聊起旁边花魁。
说起女人,萧庭总算是找到共鸣,口若悬河开始品头论足,各种形容美人诗词歌赋滔滔不绝往出冒,看起来还像个才子,明显是在这方面认真钻研过。
许不令该藏拙还是要藏,和几个货打成片,完美展现什叫‘花花世子’,各种荤而不俗段子信手拈来,把两个花魁听是面红耳赤,几个才子瞠目结舌。
王瑞阳见许不令也没有传闻中那不食人间烟火,气氛渲染之下,渐渐也显出几分轻浮,说话随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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