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师父，你怎
和夜九娘在
起？你难道忘当年她干
那些事？和疯婆子似得，说好见她次打她次……”
宁玉合对钟离玖玖直都没什好感，找到个可以说话题，便轻声道：
“
也想把她撵走，只是那个疯婆娘，不知道是不是改性子，现在消停很多。而且她对医药道造诣很高，许不令挺相信她，陆夫人和湘儿姑娘对她更是青睐有加。见她没有到处使坏，便也只能先由着她。”
宁清夜表情认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夜九娘为达目不择手段，肯定不会改性子。你可知道钟离楚楚？”
“自然知道，她徒弟，刚刚成八魁。”
宁清夜平日里性格清冷少言寡语，到视为至亲师父面前，也没有表现出太过热络模样，不过眸子里还是多几分亲近，在屋里倒杯茶，递到宁玉合面前：
“师父，听说你前几天受伤，好没有？”
宁玉合肩膀上伤没好，不过昨晚被捅半天，受伤明显更重，都快把肩膀酸痛给忘，此时听见宁清夜话才想起来。
宁玉合顺势揉揉肩膀，脸颊上疲惫也不再遮掩，柔声道：
“被鬼娘娘拍巴掌，小伤罢，无妨。”
？”
许不令抬起眼帘瞄她下：“怎？还没过门就学会吃醋？”
祝满枝脸色红，有些羞恼：“怎会呢，好奇问问，又不是陆夫人……”
“？？？”
“嘻嘻……”
宁清夜叹口气：“听钟离楚楚说起过，夜九娘被逐出中原之后仍然不死心，还想和师父攀比。没法比八魁就想着比徒弟，特地把钟离楚楚培养成现在这样。好在钟离楚楚没有夜九娘那不堪，从她魔掌里逃出来……”
“看看……”
宁清夜坐在跟前，抬手就要解宁玉合裙子。
宁玉合心中慌，她守宫砂没，这脱可全露馅，连忙握住徒弟手：
“清夜，真没事……钟离玖玖给看过，她是大夫，应该过几天就痊愈。”
提起钟离玖玖，宁清夜想起正事儿，蹙眉道：
祝满枝弱弱低下头，想想，掏出几枚铜钱放在桌子上，飞快跑掉……
……
楼船之上平平静静，丫鬟和护卫开始收拾，准备起航前往下站。
陆夫人还没从前天晚上事儿中缓过来，躲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许不令彻夜未归也不问，估计不躲半个月恢复不过来。钟离玖玖则继续和萧湘儿拉关系筹划收徒大计，知道大小宁不喜欢她，很自觉躲得远远不瞎掺和。
宁玉合知道船上几个女人厉害，可不敢跑过去让人看出马脚，回到船上后便不声不响跑回屋里，将门也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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