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
些，都是保命
法子，江湖上打打杀杀太无情，
不想楚楚也掺和进去。”
“那她好像不怎
听你话。”
钟离玖玖沉默
下，幽幽叹口气：
“楚楚本来很听话，就是心思单纯，又说错话，她才不待见。”
“嗯？”
来都来，方才也没喝好，许不令便把酒瓶丢给钟离玖玖：
“是啊。”
楼船飞檐下挂着灯笼，昏黄灯光下，钟离玖玖穿着身水蓝色长裙，妆容颇为精致，接住酒瓶放下木盆，微微颔首：
“许公子有心……上次说收徒事，公子考虑怎样？”
许不令拿着酒葫芦抬抬，然后自己灌口：“最近有点忙，还未曾考虑这事儿，师父那边好像不太乐意。”
“陆姨早点休息，先回去，明早过来看你。”
房门后面自然是没有回应，也不知在想些什。
许不令稍微等下，见陆夫人没有做出过激举动，心里不由安定几分，反正亲也亲摸也摸，先让陆夫人冷静下面对现实也好，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
念及此处，许不令没有再打扰，转身准备去欺负宝宝泻火，刚走出几步，却瞧见钟离玖玖从宁玉合房间里走出来，端着盆水走向楼船外，应该是刚刚给宁玉合治伤。
许不令还有点担心宁玉合伤势，暂且放下方才片刻旖旎，走到船舱外，开口道：
许不令愣，直接跳到围栏上坐下：
“她不待见你？怎回事。”
钟离玖玖眸子里显出几分失落，摇头道：“楚楚是从青楼抢来，初衷确实想用她抢八魁，和宁清夜比个高低。但真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从小到大都护着她，希望她成为世上最幸福姑娘，不用像样处处受委屈……
……后来她听说些风声，问‘是不是想让她当八魁和宁玉合攀比，才对她那好’。是把她当闺女看待，没想过她会生气，也确实想和宁玉合比徒弟，就说错话……
……但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有点小私心，她若是不愿意，肯定不会强迫她，还是会把她当徒弟女儿看
钟离玖玖拿起酒瓶抿口，表情宁静，温婉笑：
“师门规矩不可变，给公子温养身体药材已经准备好，若是公子想清楚，还是尽快给个答复。能教可不止行医问药，其他手段也不少，公子绝对受益匪浅。”
许不令早看出钟离玖玖本事很大，也没有质疑，只是有些奇怪：
“见过钟离楚楚，只会用毒针，其他本事好像不大，你没有教给她还是？”
钟离玖玖平日里应该不怎喝酒，口酒下去脸色便染上红晕：
“钟离姑娘，师父伤如何？”
钟离玖玖在船舱外廊道上倒掉水，嘴角带着几分微笑：
“伤肩膀，不严重，不过休息半个月免不。”
抬眼瞧见许不令拿着酒，还以为是专门过来找她，又微微挑眉：
“怎，许公子想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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