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他拿下,他是肃王儿子……”
“慢着!”
诸多护卫还没动
左夜子听见声音便反应过来,当即面露错愕,有些难以置信。
齐国海和贺镰则是眉头紧蹙,只听出来人武艺深不可测,还是不太相信肃王儿子敢往这里跑。
陈轩则是脸色大变,站起身来:“莫不是西凉军破城?快快快,去城外看看……”
姜驽同样不可思议,不过相较于西凉铁骑无声无息破黑城,肃王世子跑过来可能性要更大些,毕竟前几年许不令就准备干这事儿,只是出关后迷路跑去杀窝马匪。
两句话时间,许不令已经进入正殿,王府门客手持兵刃护在姜驽前方,齐国海和贺镰也站起身。
常侍剑偏过头来,却见吴忧双目死死盯着那个白衣人影,咬牙道:
“稍安勿躁,此人是许不令,绝非泛泛之辈。”
常侍剑听见这话微微愣,仔细打量眼后,重新坐下。
“大胆——”
“你是何人——”
不过招摇撞骗也报个附近大户名字呀,肃王离倒是近,可人家是敌国异姓王,彼此对立甲子,难不成还有人没听说过?
姜驽微微偏头,稍微愣下,才确定自己没听错,沉声道:
“什乱七八糟都进来禀报,许悠能派儿子过来给本王贺寿,本王把脑袋割下给他当夜壶。”
语气带着怒意,护卫吓抖,颤声道:
“卑职本以为是浑水摸鱼,只是……只是……”
姜驽打量眼许不令,因为曾经在战场上见过许悠,此时才真确认来人是肃王儿子,开口道:
“许世子好魄力,这都敢来。”
许不令提着烧鸡,旁若无人走到大殿中央,剑眉轻抬,看向上方姜驽:
“中门大开,广迎四方宾客,为什不敢来?”
陈轩瞧见真是许不令,稍微分析局势后,神色便激动起来,开口道:
正殿外呵斥声不断,王府门客都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许不令提着长槊和烧鸡,把沿途挡路杂鱼拍开,来到正殿前方,瞧见最深处就坐铠甲男子后,开口道:
“听闻左亲王今日寿辰,本世子过来祝贺,不曾想却遭人刀兵相向,北齐好歹也算礼仪之邦,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
声音清朗不急不缓,却传入周边殿堂所有人耳中。
“许不令?!”
话还没说完,大殿外就响起嘈杂声。
所以人转头看去,却见殿外小广场上,个白衣如雪公子绕过影壁,左手提着烧鸡,右手拿着用黑布包裹‘长棍’,大步走向正殿。
几十个手持兵刃门客和士兵,则在奋力阻拦呵斥,可惜无论身手高低,近身就被轻描淡写拍趴下,如入无人之境。
正殿周边数百宾客,瞧见有人闹事皆是从案几后站起身来。
偏殿中常侍剑眉头紧蹙,没见过许不令并不认识,见左亲王护卫如此不经打,便想着起身帮忙收拾做个顺水人情,只是身旁吴忧忽然按住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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