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还发愁怎和宁玉合接触,结果倒好,回家后连宁玉合面都见不着,估计没十天半个月,陆夫人是考察不完。
许不令对此倒也没什意见,不用和宁玉合接触还乐清闲,当然没有主动去找意思。
今日皇城设擂,太后待会也要过去观赏,前几天邀请他,他自然早早就过来,本以为能再和太后独处会儿,却没想到旁边还有个电灯泡。
宫殿外游廊中,萧庭萧大公子,袭屎黄公子袍,手持白玉折扇,喋喋不休絮叨:
“老许,你武艺还行,觉得今天谁胜算比较大?押唐九儿千两银子买他输,这银子可都是姑姑私房钱,现在心里七上八下,你安慰叔下……”
前白玉石广场尘不染,周边摆放着刀枪剑戟,再往后是看台,几面龙旗插在看台围栏上,此时已经聚集很多人,文武官吏、王侯公卿皆有,但更多是跟着父辈过来凑热闹豪门贵子小姐,大部分人都没有座位只能站着。
徐丹青名气很大,属于名士之流,此时到皇城中,也有不少喜欢文墨丹青人过来客套。松玉芙跟着父亲和伯伯来到坐满名士大儒看台附近,探出围栏瞄几眼,七位藩王世子到六个,北齐使臣队伍就坐方向,有个皇城携剑年轻人,应该就是那北齐派来叫阵左夜子。
离比较远,松玉芙眯眼仔细打量,那年轻男子约莫不到二十岁,身穿黑袍面相阴柔,长倒是表人才,就是头发不是大玥这边常见束发,而是扎发,披散下来仅以布绳绑起。
常言礼仪始于正衣冠,这个‘冠’指得便是发冠,北齐严格来说也是中原人,习俗和大玥完全样。不过甲子前丢中原被赶到漠北后,北齐男子便全部披头散发已示不忘耻辱,发誓不取回中原便不竖冠,甲子下来已经成习惯。
松玉芙对武人不感兴趣,看眼便把目光移到太极殿左右,可惜并没有找到许不令踪影,也只得悻悻然坐下,有些无聊左顾右盼等待……
许不令回过神来,偏头看萧庭眼,因为太后关系,如今对萧庭礼貌许多:
“左夜子师承北齐国师左清秋,左清秋剑术造诣在北齐排前三甲,教出来徒弟想来不差。唐九
……
太极宫隔壁,长乐宫内依旧副人影萧条模样,乌云遮蔽天空,让本就没几个人宫城更冷清,只有几个丫鬟偶尔走动。
许不令站在太后寝殿游廊中,负手而立安静等待,因为今天参加宫中集会缘故,穿比较正式,白色金边世子袍,上面勾勒瑞兽,腰间悬挂玉佩,发冠之间插着金簪,配上冷峻脸庞颇有几分不怒自威意思。
陆夫人对武人切磋不感兴趣,今天没有跟过来,依旧在家里和宁玉合絮絮叨叨。
想起这个,许不令便有些好笑。陆夫人时兴起让宁玉合当他师父,结果回家后好像又有点后悔,可能是觉得太草率,硬把宁玉合叫去萧家住几天,约莫就是考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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