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司徒岳明望向许不令,含笑道:“若是许世子没有中歹人锁龙蛊,到时候胜算要大多。”
许不令摇摇头:“武人道,只有站着和躺着,废就是废,老就是老,提及往日荣光,不过是安慰自己罢。到时候还是得仰仗两位兄台。”
“呵呵……”
司徒岳明见许不令如此看得开,眼中露出几分赞赏,抬抬手:“文人不是都在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世子无须妄自菲薄,等毒解,世上何人敢在世子面前争锋,该傲气还是得傲气。”
司徒琥羽和唐九知道锁龙蛊从未有解开先例,不过此时自然不会对个藩王之子落井下石,也跟着安慰几句。
子抬举,和唐九儿才是久仰大名,自从世子来长安,直想上门拜会来着。”
说是拜会,其实就是上门讨教二意思。
不过许不令中锁龙蛊,武艺十不存,曾经或许压在二人头上,现在却没法相提并论。
唐九只是点头含笑,算是接下许不令这番客套话。
刘云林站在司徒岳明背后,默默无闻没有上前客套意思,司徒岳明便开口解释:
许不令只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也没有多说,微微颔首,便带着巧娥进入宫城。
随着许不令身影消失在城门内,刘云林才上前步,好奇询问:
“司徒兄,世子来长安后便已经中毒,武艺通神也只是道听途说,依你来看,许世子若是不顾锁龙蛊全力而为,能有多厉害?”
司徒岳明听到这个,蹙眉琢磨下:“按照传闻,世子十六岁前便能横扫西域马匪,前年渭河遇伏,又单人斩杀贼子过百,直至山穷水尽又毒发才逃遁,若是没有锁龙蛊,和交手应该没问题。”
司徒琥羽轻轻皱眉:“渭河可还有好几百王府护卫,不可能是个人杀,至于单枪匹马出关,杀只是饭都吃不饱马匪和个贼军斥
“过几天北齐使臣就到长安,北齐那群蛮子,战场上奈何不许家军,总是想在其他地方找场子,听闻圣上想定十武魁,到时候必然借机挑衅,某等便把这两个小辈叫来提前指点二,免得到时候让朝廷失颜面。”
大玥武人向来自傲,司徒琥羽和唐九自然没把北齐使臣放在眼里,过来只是为接受秘卫高人指点罢。此时司徒琥羽拍拍胸口:
“二叔放心,长安城最能打就是和唐九儿,到时候就是把条命搭上,也不会让朝廷损半分颜面。”
唐九手扶剑柄,长眉轻挑:“左夜子师父是北齐国师,论剑术在北齐排前三甲,不过和家父、陆百鸣前辈比起来还是差半筹,和司徒公更是云泥之别,个徒弟过来就想过来掀桌子,太高看自己。”
司徒岳明听见这话,摇摇头:“年轻人气盛是好事,但武夫道不靠嘴论高低,站着才有资格说话。你们虽然在长安城枝独秀,却也不能小觑整个天下年轻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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