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倒碗断玉烧,摁着软团小心翼翼把毒针取出来,然后从怀里取出个小瓷瓶,倒出所剩无几药丸,塞进女人嘴里,以烈酒送药服下。
“咳咳咳——”
女人闷咳几声,不过并没有醒来。
许不令握着手腕仔细感觉,不过片刻后,女人便出身大汗,身上乌青以很快速度消退,脸色浮现些许血色。
许不令松口气,此时才有心情上下打量几眼,不过这打量,自己差点气血上涌毒发。
许不令仔细在背上摸索遍,确定没有伤痕后,只得抬手解开薄裤系绳,连同里面藕色薄裤起拉下来。
身段儿起伏比较大缘故,还不太好拉,费点功夫才把打湿薄裤扔到旁边。
油灯黄昏灯光下,白花花片。
眼看着这女人快不行,许不令也没心思欣赏,从上倒下仔细寻找伤痕,没找到又把女人重新翻过来找。
皮肤光洁无痕没什异样,不过这女人小腹上,倒是有个奇奇怪怪纹路,淡红色如飞凤展翼,不太像是刺青。
上就要香消玉殒,许不令也没时间仔细打量,用手掐着下巴掰开纤薄嘴唇,查看咽喉和鼻子,没有什异样痕迹。
“不是毒雾……”
许不令轻轻蹙眉,那剩下便只有中暗器,毒针飞刀之内不取出来,吃再多药也无济于事。飞刀还好说,毒针这玩意射在哪里都有可能,比在战场上给伤员找弹头还麻烦。
事急从权,许不令也没那多犹豫,抬手解开蓑衣系绳,露出下面墨黑色贴身武服,先是在脖子和后脑等地方看下,没有受伤,便开始解开黑衣系带。
“呜……”
方才是事急从权救人,现在便有些趁人之危。
许不令把白布薄裤重新穿好,想想,起身把小火炉生起来,宁清夜买药比较多,大半都是活血化瘀调养药材,从水井里打壶水后,便坐在屋檐下开始熬药
许不令打量眼,暂且记下后,把腿掰开看眼,依旧没有伤痕。
“嘿——”
许不令眉头紧蹙,上下看圈儿,只得把缠在身上白布解开。
女人脖子上挂着个护身符,上面刻着‘斩妖、驱邪’二字和八卦图,像是道家护身符,藏比较深,还有点难以发现。
许不令把白布解开,便瞧见肋下有些许乌青,稍微松口气,把油灯拿过来自下查看,果然有三根黑色细针。
女人晕厥过去,却依然有所反应,手指头轻微动下,明显在抗拒。
“你都快死,还想这些……”
许不令摇摇头,把黑衣解开,里面没有穿肚兜,而是缠绕着白布,缠很紧,应当是为不影响身手才如此为之。
仔细打量眼,肌肤胜雪,肩头有个巴掌印呈乌青之色,如同墨迹洒在宣纸上般醒目,不过除此之外并没有血迹或者其他伤痕。
许不令皱皱眉,抬手把女人翻过来趴在被褥上查看后背——从肩头到腰窝都完好无损,除腰很细外没有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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