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废话,若是不厉害,岂会惊动张翔和刘云林亲自追杀。
祝满枝本想上去混水摸鱼免得被主官发现出不力,听见许不令劝阻后自然不敢妄动,老老实实坐回去。
街面之上,张翔瞧见有狼卫支援过来,未防给贼人送兵器,朗声道:
“退下。”
“诺!”
许不令耳根微动,抬眼看向小酒馆屋顶,又转眼望向街面。
祝满枝还在嘀咕着‘面首’事儿,瞧见许不令动作,顺着目光望向窗外,便瞧见雨幕潇潇长街上,骤然爆发出声剑鸣,三道人影落在街上,刀光寒芒逼人。
为首蓑衣人气势极为凶戾,手持截树枝作剑,仍然挥是泼水不进,不过好像是受伤,行动间步伐有些飘忽。
后面追杀两人身着狼卫黑衣,祝满枝眼便认出是缉侦司主官和副使。
“呀——”
门去勾搭这样寡居夫人……”
“……”
许不令总感觉这话是在说他,当下摇头轻笑:“说不定郎情妾意,只是不好明面上来罢。”
祝满枝脸儿红扑扑,摇摇头:“不是,正儿八经真君子,哪里会去打这些夫人注意。干这事儿都是些巧舌如簧坏男人,什伎俩都敢用。偏偏那些豪门夫人也奇怪,正儿八经求亲改嫁放不下脸面,暗地里躲不过去,半推半就便从……
……唉,说白还是贪图男色,就比如许公子这样,那些个夫人拿你没办法,又不敢声张,还能如何?稍微尝点甜头便转过来护着你……”
十几个穿常服狼卫令行禁止,持着随手找来兵器四散开,跟在两位主官后面追赶。
蓑衣客身形明显有些踉跄,难以再极速奔行,不时回身手持树枝做剑,连连挡下凶悍刀锋。
因为中毒,张翔和刘云林手持单刀在蓑衣客后方迂回,只是试探性攻击,并不急着上去硬碰硬,看模样是想耗死蓑衣客。
周边狼卫也发现蓑衣客已经是强弩之末,攻势毫无凌厉之感,连自保都是勉强。此时
“快看……”
说书郎话语听下来,街道周边几家酒肆茶铺中汉子皆是转头。
夜间缘故,酒肆茶铺中也有不少居住在附近狼卫,发现是主官在缉拿贼子后,不少人起身冲出酒肆茶馆支援。
祝满枝抬手抓起桌上雁翎刀便要起身,肩膀却被只大手按住。
“稍安勿躁,这个贼人有点厉害。”
许不令抬手在她脸上捏着拉拉:“年纪不大,懂挺多。”
祝满枝脸蛋儿被扯圆圆,有些扭捏推开许不令手:
“也是道听途说,以前便有干这事儿被家中子嗣发现夫人,让狼卫把那些男人暗地里埋。结果那些夫人在家里绝食上吊,当子侄辈有苦说不出,最后还是当没看见算……”
许不令暗暗摇头,他和太后事儿要是被发现,皇帝肯定把他埋,若是这简单就好。
嘀嘀咕咕,两人聊片刻闲话,房顶上忽然响起‘咔咔——’几声轻响,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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