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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刻,魁寿街景华苑别院。
许不令屈身忍辱,趴在陆夫人闺房屋顶上,把瓦片掀开点缝隙,查看下面情况。
早上吃完早饭后,许不令便回到别院藏起来,准备等陆夫人出门时候把肚兜放回原位,免得东窗事发毁陆姨心中守正君子形象。
只可惜干巴巴在房顶上蹲近两个时辰都没找到机会。陆夫人寡居在家,十天半个月不
“倒也是……现在许不令得知锁龙蛊在圣上手上,可皇城守卫森严,许不令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接近圣上,王爷所作所为,有什意义?”
宋玉端起茶杯清抿口:“武艺通神,以挡千,不是浪得虚名。不令昨夜未曾走到御书房,只是因为还有迂回之地,抱着不成便退打算。等到绝境无路可退之时,拼着条命,是有机会。”
刘云林眉头紧蹙,稍微沉默会儿:“嗯……锁龙蛊锁死奇经八脉,强行动气全力以赴,必然筋脉俱断伤及肺腑,侥幸不死也是废人……许不令不到必死之局,恐怕不会走这步。”
宋玉声音平淡:“前年冬月在渭河中锁龙蛊,算着时间,距离蛊毒入心肺最多还有半年。蛊毒喜寒惧暑,今年端午,不令恐怕很难熬过去。”
刘云林点点头,稍微回忆下:“端午……皇后娘娘,好像便是端午佳节之时……”
长安城武人都在探讨‘十武魁’之时,国子监已经复课,向来自恃清高文人自然对好勇斗狠不感兴趣,国子监内切如常。
燕王宋玉持着书籍走出寒门学子书舍,缓步回到国子监后方小院。
刘云林挑着两筐宣纸站在院门外等待,如同市井底层脚夫般不起眼,逢人便点头哈腰。
宋玉进入光秃秃桃林,在茶舍中放下书籍。刘云林挑着箩筐跟着进入院子,回身把门关上,才跟着来到茶舍内,躬身道:
“王爷,昨夜有贼子潜入皇城,进太极宫,身手极高,陈道平等人搜寻夜都未曾抓住。”
话没说完,宋玉便是眼神微冷,手中茶杯洒出来少许,滴落在茶舍内冒出点点白色水雾。
刘云林脸色微变,连忙躬身:“属下知错……接下来该怎办?”
“许不令绝非屈身忍辱之辈,等火气积压够,自然会含怒而发。端午之前,适当敲敲打打,现在有多愤恨,殊死搏之时便有多狠辣……”
“诺!”
刘云林认真点头,默默退下去……
宋玉折腾着小炉上茶壶,摇头轻笑下:
“不令这性子果然没改,有点线索便敢铤而走险,只是皇城大内高手如云,锁龙蛊在身,想走到皇兄身前难比登天。”
刘云林皱皱眉头,在宋玉对面跪坐,稍微琢磨下:
“根据传来消息,昨夜许不令在迎春楼,还打刘大将军儿子顿,不像是进宫贼人。”
“哼——”宋玉摇摇头:“贾易消息刚刚送到他手里,贾易便死在后宫之中,此时能进宫面见天子,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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