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玉芙等会儿,便瞧见许不令把腿收上去,并没有躺下,应当是盘坐着调理气息练功。
好吧……
松玉芙眨眨眼睛,顿时
松玉芙心尖儿急颤,连呼吸都近乎凝滞,动不动躺着,脑袋不知枕在什上面,侧目望着双靴子走进屋里,在眼前晃来晃去,最后床板微微沉,坐在眼前。
“……”
松玉芙都快急哭,更加不敢有所动作,只觉得每刻都是煎熬。心里默默念叨:赶快出去赶快出去……
只是想起许不令在禁足,松玉芙便有些绝望,以许不令寡淡清冷性子,在屋子里呆上十天半个月也不稀奇,她岂不是迟早要被发现……
不对!
哪想到刚刚蹲下,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还有交谈声:
“小王爷,事情如何?”
“团乱麻,年后再说……祝满枝怎样?没闯祸吧?”
“小王爷还是担心自己吧,彻夜未归,以陆夫人性子,这个年怕是不好过咯……”
“唉……习惯就好……”
芙愣下,稍许反应过来,便是心中慌。
偷进别人屋子可是宵小之举。
松玉芙连忙转身准备跑出去,可手扶上房门,又觉得不对。她以为许不令在屋里不搭理她才进来,不知者无罪。而且钟鼓楼是公共场合,不是许不令家,大白天谁都可以过来,就和进学舍样,她还是半个夫子……
想到这里,松玉芙心里放松些,又想起心心念念簪子。
许世子,会不会把簪子放在屋里……
暮鼓!
松玉芙想起关禁闭学生要每天敲晨钟暮鼓,只要熬到黄昏时分,许不令上钟鼓楼时候,就能跑出去。
念及此处,松玉芙暗暗松口气,接下来只要不动就行。
看看眼前靴子,松玉芙忽然心中微动,有点好奇许世子个人呆在屋里时候干什。
许不令个人呆在房间里,只要脑子没毛病都不会自言自语,不过动作免不。
许不令和老萧声音。
松玉芙浑身震,顿时就慌神,这要是许不令推门进来发现她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声音逐渐靠近,松玉芙脑子里片空白,惊慌失措左右瞄眼,房间空荡荡连个柜子都没有,根本无处可藏。她想也不想,便躺在地上滚进床底下,把裙摆拉进来,用手死死捂住嘴。
踏踏——
脚步声经过窗口,继而房门打开,关上。
松玉芙念及此处,不由纠结起来。偷进房间本就不占理,乱翻别人东西话……不对,簪子本就是她,是许世子强行拿走,她现在偷偷拿回来,是无奈之举……
给自己找半天借口,松玉芙总算吃下熊心豹子胆,犹犹豫豫走到桌子前看眼,只有笔墨纸砚,于是又走到床前瞧瞧。
被褥叠成豆腐块,床单没有半分褶皱,几乎尘不染。
“真爱干净……”
松玉芙眸子里露出几分赞赏,只是眼前这场景,不可能藏东西。她犹豫下,便蹲下身,准备看看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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