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会作诗,就用铁锅把自己炖!”
许不令信誓旦旦开口,半点不虚。
太后听见这话,“噗——”笑出声,坐直身体,摇头打趣:“活煮可是酷刑,你身为堂堂肃王世子,哪里敢把你炖……嗯,不过你可不能骗这长辈,若是说假话,可别怪找你算账。”
许不令本就不会作诗,诗是抄,他怕个什:“太后言重,若是会作诗,任凭太后发落。”
太后双眸中露出几分失望,只得作罢,让宫女把两坛陈酿拿过来,送给许不令。
,就送给你。”
太后左手撑着脸颊,手肘放在桌面上,微微探身,笑容很亲和,还眨眨眼睛。
此情此景,倒是真赏心悦目。
许不令没想到太后在这里等着他,茫然片刻,便放下酒杯,认真道:
“太后,自幼愚钝不通诗词道,那首《风住尘香花已尽》是让下人买,这酒看来无福消受。”
许不令婉拒几次,可太后话出口自然不会收回去,推来推去最终还是收下。
接下来就是吃饭,不过席间并没有再说什特别,太后问,许不令答,刻意避开朝堂与藩王之间事儿,说都是寻常家长里短。
许不令还是第次和太后正面接触,除赏心悦目之外没什感觉,也就坐半个时辰,酒足饭饱后便起身告辞,抱着两坛酒出宫城……
太后眉宇间露出几分失望,幽幽叹口气:“首都不行?”
这幽怨劲儿,和陆夫人有拼。
只可惜许不令只吃陆夫人这套,对其他人不感冒,摇摇头:
“真不会作诗,太后莫要为难。”
太后认真打量许不令眼神,良久,才半信半疑开口:“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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