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玉芙点点头。
“是肃王嫡长子,封地十二个州,手握二十万铁骑,自幼天赋异
许不令点点头,从旁边灌木丛里折根树枝,走到松玉芙面前:
“把手伸出来。”
松玉芙连忙把手藏到后腰,靠在墙角很倔强:
“你不能打,戒尺是纠正错误,没错,你不能无故打人……就算要打,你也得先告诉错哪儿,不然不会改,下次还敢……”
以松玉芙文人脾气,估计还真能为给他‘正名’,到处宣扬他是大才子事儿。
这解女儿家心思温柔才子到哪里去找第二个?
这事儿明天传到陆夫人耳朵里,许不令已经能想象到下场——哀其不幸,恨其不争,连装猪都能装成柔情才子,你还有个什用?
可松玉芙明显不知道这些,作为书香世家出身女子,从来都是把名誉看比命重要,没错就是没错,脑袋不要也不会低下头,这叫文人风骨。
松玉芙面对冷着脸许不令,没有半点畏惧,反而认真道:
“许世子,你凭什凶?有真才实学,却不愿意和那些人多费口舌解释。常言‘积毁销骨,众口铄金’,你不解释,时间越久便成真。帮你正名,你该感谢才是……”
夜。
潇潇雪花落在龙吟阁外廊台亭榭之间,檐角灯笼散发着昏暗光芒,少许没有进入阁楼文人小姐,在枯叶落尽枫树下闲谈,街道上嘈杂车马声传来,更显得阁楼外宁静。
巍峨高楼窗户下发,临街院墙墙角。
身着毛茸茸袄裙松玉芙,背靠着围墙角落,双手放在胸口,个儿不算矮,但把她堵在墙角男人身材高挑,以至于只能仰着小脸儿,那双杏眼中带着几分紧张,但更多是‘没错’不服气。
许不令身上狐裘绒毛落上几点飞雪,俊朗面容上带着几分恼火:
许不令眼神微冷:“事儿,以后你少插手。”
“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把爹叫先生,就得管……这也是为爹名誉……”
松玉芙靠在墙角,就是不低头。
许不令轻轻蹙眉,略微思索,冷声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呵——感谢?”许不令抬起手来作势欲打。
松玉芙把脸蛋缩进毛茸茸领子里,微微侧脸,嘴上依旧言辞犀利:
“你是君子,打女人有背君子之风,所以你不会打,就是吓唬,早看出来……”
“……”
这不明摆着‘弱有理’?
“你有毛病?招你惹你?”
许不令发火理所当然,他按照陆夫人叮嘱,过来‘买诗自污’,绞尽脑汁把李清照诗都抬出来,结果被松玉芙搅黄,能不气嘛?
就目前情况来看,楼中大部分人都觉得他为陆夫人写‘风住尘香花已尽’,他被怼哑口无言,还没法解释。
明天早上指不定传出什乱七八糟流言蜚语。
而他‘妇女之友’名声恐怕也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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