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艾拿筷子敲
敲他
手：“吃泡面你就抱怨为什
又是泡面，吃快餐你就抱怨为什又是快餐，这种环境下，能勉强吃顿庆功宴已经不错。”
“就是，有酒有烟，还挑什。”邹
刀给乔惊霆倒上杯酒，“来
“倒是你这个小流氓啊。”邹刀握握乔惊霆后颈，“要是在现实世界，你落到
手里，保证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乔惊霆推开他手，挑衅道：“别操心，你抓不着。”
“那你以前是怎进去？”
乔惊霆搓搓短短发茬，有些感慨地说：“帮个打架兄弟顶罪，那时候未成年，关不多久。”
“嘿，傻吧唧。”
“转业不行啊。”邹刀用力打个哈欠，随手捏把白迩嫩脸蛋，“小朋友，起床。”
白迩把拍开他手，睁开眼睛，身体却没动，就怔怔地望着墨蓝地星空。
“刀哥，你真是警察吗？”舒艾问道。邹刀这个人爱嘴炮，有时候都不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
“真呀，这个有什好骗你们。”邹刀掏出烟塞进嘴里，“退伍转业，当三四年警察。”
“什警种啊。”沈悟非问道。
胶艇。”邹刀说着说着，眼皮就越来越沉，最后昏睡过去。
所有人都疲累不堪，身体和精神都达到崩溃边缘，此时紧绷献松，立刻就撑不住。他们就那躺在船上，随波逐流，晃晃荡荡地不知飘向何方。
——
乔惊霆再睁开眼睛时候，天已经全黑，他怕是睡整天。
沈悟非和舒艾是体能消耗最低，俩人早醒，正架着小火炉，在救生艇上吃起火锅，也不知道到底多爱火锅。
“现在想想是有点傻，但从来不对任何事后悔。”乔惊霆笑着说，“每步都是自己选，不后悔。”
邹刀点点头：“从第眼看到你，就知道你这个人有意思。”
舒艾笑道：“别聊，不饿吗，来吃东西吧。”
几人凑过去，围着小火炉吃起来。
“为什又是火锅啊。”乔惊霆有点不情愿。
邹刀吞吐口烟雾：“缉毒。”
众人颇为意外，邹刀这幅吊儿郎当兵痞子模样，实在跟警察形象相去甚远。
乔惊霆打趣道：“就你这张嘴，不得天天挨处分啊。”
“人活张嘴，说话、吃饭、喝水、亲嘴，都是天经地义，处分干嘛。”邹刀笑嘻嘻地说，“你刀哥盘亮条顺讲义气，可受欢迎，谁舍得处分啊。”
乔惊霆嗤笑声，明显不信。
乔惊霆爬起来，各踹邹刀和白迩脚：“哎，醒醒，检票。”
邹刀眼睛都没睁开，咧嘴笑道：“你要说警察查房保证起来。”
乔惊霆笑骂道：“靠，老不正经。”
“谁不正经，去查房能不起来吗。”邹刀睁开眼睛，伸个懒腰，“人民公仆很辛苦。”
“你不是特种兵吗？怎又成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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