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禅者之心是游戏里人数最多公会?”
“嗯,老大是个信佛,说要以仁度人。”邹刀轻吐烟圈,翻个白眼,“傻逼。”
“以仁,度人?”舒艾嘲弄道,“怎度?他要是自己不杀人,怎能当上个公会老大。”
“他主张人不犯不犯人,而且好像也不打算离开游戏,完全把这儿当家,所以很多人愿意跟他,就是图个保护伞。”邹刀冷冷地说,“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乔惊霆仿佛是突然之间意识到,不是所有人都像他样,拼命也要离开游戏,回到现实,也有人随遇而安,“也是,要是真能安下心留在游戏里,能过得挺舒坦。”那些吃吃喝喝如此便宜,随便做点简单任务就够温饱,不出城就能直活下去。
乔惊霆手拍开,不服气地说:“是他们先惹们。”
“你在别人地盘上都不会圆滑点,没死在赵墨浓手里算你命大。”邹刀又点根烟,狠狠地抽口,把恨不能削死这俩人怒火都发泄在烟上。
“赵墨浓……”乔惊霆噗嗤笑,“刀哥你知道吗,他养只鸵鸟,长得可蠢。”
“笑个屁,赵墨浓养5种蛊,就那只鸵鸟你都未必打得过。”邹刀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在思考着什。
舒艾叹口气,语带责备:“你们俩做事怎不动动脑子,这莽撞。”
任’嘛,平地走不出英雄。”
“你倒是自信。”白迩灵活手指把玩着袖珍匕首,“那个乔瑞都,有机会话,可以杀他吗?”
乔惊霆叼着勺子晃来晃去,顿片刻,才道:“不可以。”
——
晚点时候,邹刀和舒艾也到斗木獬。
“也不定,越是没有斗志,越容易被人想方设法地吞噬。”邹刀摇摇头,“没有谁是绝对安全,只能说加入禅者之心这
白迩事不关己地玩儿着自己匕首,声不吭。
乔惊霆撇撇嘴,反正事情都发生,也没什可解释:“们暂时在这儿呆着吧,这里人少,可以避避风头,等们厉害就杀出去。”
“暂时也只能这样。”邹刀斜睨着乔惊霆,“你弟弟也在游戏里,你怎不早说?”
乔惊霆轻哼声:“没什可说,们都盼着对方死。”只要别死在他手里。
“他加入禅者之心……”邹刀说到“禅者之心”,语气融入丝不易察觉阴冷。
听完俩人在角木蛟险象环生经历,邹刀跳起来各踹他们好几脚,陆战靴在他们裤子上留好几个大鞋印子。
“干嘛,干嘛呀,生气!”乔惊霆叫嚷道。
“你们这两个王八犊子怎这能惹事!”邹刀气得烟都掉地上,“屁都不行呢先把不能得罪都他妈得罪完,你们技能点是不是都点在‘惹事’上?”
“哪有这个选项。”乔惊霆边拍裤子边没好气地说。
“那你就加点智商!”邹刀捡起烟头往乔惊霆头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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