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垂着眸，睫毛抖动着，不让何嘉看到他最后
神情，他凑上来轻轻亲
下何嘉脸颊：“所以说，哥，你欠
五块钱，等你出去后还。”
何嘉：“……”
何嘉没忍住
笑：“你怎
也变得这不正经？”
顾荣笑着看他眼：“榜样教得好。”
顾荣伸手搂住何嘉，点点亲他，从睫毛亲到嘴唇，然后笑容满面地说：“那就先暂时再见。”
何嘉点点头，觉得意识有点飘忽。
靠在门框上看他会儿，然后笑嘻嘻地问他：“你现在是不是幸福得直冒泡？”
顾荣在米饭蒸腾雾气中抬起头看他眼，没说话，只是笑。
何嘉靠在门框上说：“你过来，哥和你说件事儿。”
顾荣说：“等下。”然后用筷子夹起块儿红烧肉，放在嘴边吹吹，走过来喂到何嘉嘴里。
肉被顾荣做入口即化，何嘉咽下去，说：“要走。”
顾荣说：“哥，告诉你件事儿。”
“什？”
“其实俩第次见面那天，给你那杯奶茶是十五，但是你只给十块。”
他说：“你知道为什没找你补上吗？因为从第次见到你就挺喜欢你，喜欢你到愿意为你垫上五块钱。”
何嘉拍他下：“感情咱俩交情就值五块钱啊。”
顾荣愣：“这快？什时候？”
何嘉抬头望望天花板：“八分钟后。”
“……”
顾荣笑：“靠，失算，肯定是因为早上心情好，边做饭边哼歌，让他们觉得特别幸福。”
他说：“早知道早上边哭边做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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