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行，你就别得便宜还卖乖。赶紧吃完，
送你去上学。”
江为早自己伸手捏个小馒头咬
口，问道：“之前你们说可以早点送去上小学是真
吗？”
“怎
，你想去？”
看来着孩子还真能心两用，边睡觉边听人说话，这是属海豚吗？左右大脑还能轮流休息不成？
江为早点点头：“想快点念完书，以后就不用去上学。”
江为早虽然副昏昏欲睡样子，但显然在听两人对话，嘴里含着蛋羹就唔唔唔叫起来，似乎是在抗议两人话。
“吃完再说。”
江楚些拿过手帕擦擦她嘴角，江为早把蛋羹咽下去，皱着鼻子不满道：“起不来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你还没睡好？就你像只小猪样呼呼大睡。”
“才不像小猪，是小兔子。”江为早抬起眼皮看向江楚些，“昨晚做噩梦，梦到发生地震，床直在晃。想起来又起不来、想跑又跑不掉。知道，这叫鬼压床。”
亲近。
两人给江为早洗漱又是番折腾，等到终于可以吃早餐，时间已经直奔九点而去。江楚些和顾灵均自己就是老板，倒无所谓迟不迟到，就是江为早上学是铁定要迟到。
“没关系，昨天是早早生日，和园方打过招呼说今天可能会晚点到，们慢慢来。”
江楚些手里端着碗鸡蛋羹，正勺勺地喂给江为早，江为早经过番洗漱，眼睛终于能够睁开条缝，边与睡意抗争，边嘴里本能地吸着蛋羹。
江楚些是第次喂孩子，副小心翼翼样子。
目还真是单纯呢。
“那你也听到们担心什吧？那里都是比你大孩子，他们可能会欺负你。当然，你
“咳——”
顾灵均口牛奶差点没喷出来，连忙拿纸巾掩饰自己失态。江楚些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连忙把调羹塞进江为早嘴里：“肯定是因为你还小，睡不惯妈妈大床，晚上你就自己睡，免得又梦到地震。”
江为早嘟着小嘴，咕噜噜吞下蛋羹，哼哼道：“也不要和你们睡，说好抱着，后来你们就自己抱块儿去。”
好家伙，这孩子不是睡死吗？怎什都知道！
顾灵均抿着唇促狭地看着江楚些，江楚些神色不定，到底有些庆幸江为早只是早慧，不是早熟，不懂两人干什。
“带孩子真是不容易，你之前个人怎带。”
顾灵均面露丝尴尬，清清嗓子道：“早早最难带时候都是爸爸带，……嗯咳咳，也没怎带。她现在其实能自己吃饭，今天大概就是想撒娇。”
没错，江为早早就能自己吃饭，但今天点名要江楚些喂她。江楚些还能咋办呢？宠着呗。
孩子再怎调皮，总是自己崽，而且说老实话，她本身是很喜欢聪明孩子，与江为早接触得多之后，也确实越来越有她是自己女儿，想要好好疼爱她保护她自觉。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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