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你已经来啦？”
江楚些出来时看到顾灵均已经在外面等待，只不过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
“怎
，怎在发呆？”她上前拉住顾灵均
手，发现她身体冰凉，“你很冷吗？还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
下，是不是着凉？”
顾灵均突然紧紧地握住她手，面色前所未有地苍白。
想要羽化成蝶需要不仅是力量，还有营养与生命，高远熏想说是什不言而喻。
“灵均，你认为蝴蝶和毛毛虫是同种生物吗？”
顾灵均愣，面露不解。
“蝴蝶是毛毛虫发育而来吧。”
“说起来是这样呢，路上小心。”
顾灵均颔首告辞，脑中却不知为何直对高远熏最后那个问题念念不忘。或许是因为她先前用蝴蝶羽化打比方，所以高远熏才会提出这样个问题。
怎看待联平会吧？”
顾灵均当然知道，现在江楚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别说联平会，就是走在路上掉下片树叶，都能让她全神戒备。
“不让她知道就好……她也不必知道。”
“她难道不是你爱人吗？”
顾灵均轻垂下眼睑：“那高医生呢？你有让你爱人知道自己所做事吗？”
她直以来都被困在茧中，江楚些是她变数、是她契机，某种方面来说也是滋润她营养。
如果说江楚些是她部分，那在原本所期望剧本中，定就是那被舍弃部分。
作为生物医学生，蝴蝶变态发育对顾灵均来说并不是个很难问题，然后她很快想起种说法。
毛毛虫和蝴蝶是同种生物吗？
从宏观上来说，好像没什问题，毛毛虫经过变态发育破茧成蝶，长成成虫蝴蝶。
可事实上，发育成蝴蝶并非是毛毛虫，而是毛毛虫体内成虫盘细胞。毛毛虫身体会在酶作用下分解成营养浆液，滋养体内成虫盘发育成为蝴蝶。
也就是说，蝴蝶先是“寄生”在幼虫体内，等到幼虫成长得足够肥妹丰盛时候，再在蛹中“吃”它，而后化身成美丽蝴蝶。
高远熏嘴角笑容渐渐隐没，顾灵均似是没有看到，依然低声道：“
所寻求不是短期合作，联平会目前恐怕也没有足够力量。但相信，在不久将来们定会有很多方面可以合作。”
高远熏思索片刻后，点点头：“好，那就期待着那天。”
顾灵均露出笑容，准确起身离开。
“那就不打扰高医生。”
眼前这名少女身上气质，已经越来越接近高远熏记忆中那个顾灵均。高远熏望着顾灵均脸，突然笑着问个完全不相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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