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对不起，顾灵均……”
江楚些艰难地道歉，顾灵均却只是轻笑道：“为什
要说对不起？
是自愿
。不如说，很高兴这个人是。”
江楚些抽泣着摇头，顾灵均见她无法释怀模样，不禁叹
口气。
“相比起来，你为这件事感到内疚会更让难过。”
就算江楚些不记得，顾灵均也没有忘记。无论是因为药物还是发·情期作用，都无法改变她们度过
段愉快时光这点。
“顾、顾灵均……”
江楚些直在掉眼泪，明明还无法回忆和思考太多，她却觉得那难过。顾灵均对她越是温柔，越是亲近，她就越是难过。
她知道，自己已经做无法挽回事，就算大脑暂时无法处理那些复杂信息，但身体记忆时刻都在提醒她，她做不可挽回事。
顾灵均身上只穿着件白色衬衣，裸露在外皮肤残留着不同程度红印，看起来被折腾得不轻。
但她发·情期已经结束，所以此时精神看起来十分不错。她似是感觉到江楚些悲伤，微微俯下身将她抱进怀里。
难受吗？”
江楚些能够感觉到柔软细腻且温凉干燥掌心触碰在皮肤上，好像下就把她昏沉与疼痛全部赶走。
“嗯……”
但还是很难受，江楚些疼得几乎说不话，只能从喉咙和鼻腔里发出微弱声音。
“你这几天基本没睡过，东西吃得也不多，还直在做高强度运动，加上药物后遗症，会那难受也是正常。”
相较于江楚些这样内疚地呼唤她名字，她更喜欢先前江楚些用低哑、迷乱、激情声音叫她。
她更喜欢江楚些无意识中重复句句“喜欢”，而不是现在“对不起”。
“学姐，没有人会责怪你。”
就算没有人会责怪她，江楚些也无法原谅自己。事发时愤怒、后悔与无力感还残留在她心中，她曾经所坚守底线、原则与信念也已全部崩塌。
“学姐，不要难过也不要胡思乱想。”顾灵均指尖轻轻揉捏着江楚些紧绷头皮，温柔地吻去她红肿眼角泪水，“大家都在等你好起来。”
江楚些这些天哭太多次，眼眶现在还通红片。
“唔……”
原本照顾发·情期间Omega是Alpha职责，然而江楚些那时候比顾灵均还神志不清。水和食物都是顾灵均叫人送来，也是她喂给江楚些。甚至外面早就因调查闹得风风雨雨，两人还能不受打扰也是她制止他们。
顾怜和沐卿已经赶过来，据说还揍庄琦顿，顾灵均知道出去后将要面对什，才不想江楚些去受那个罪。至少要等江楚些身体好些，然后再去考虑其他。
江楚些还没办法好好思考，但无论是顾灵均声音还是顾灵均碰触都让她充满安全感和安心感。
“疼……”
顾灵均低低笑声，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头部。
“这样会不会好些？”
果然舒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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