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繇在旁看萧彧与戚阔侃侃而谈,说都是些非常奇怪内容,他听得无比惊讶,忍不住插嘴:“皇兄,你如何知道这些奇怪内容?”
萧彧斜睨他眼:“自书上得来。”
“居然有这样有趣书,如何不知?”
萧彧说:“你小时都在钓鱼斗狗,哪有时间看书?”
萧繇挠挠头:“说也是。不过皇兄,那书现在还有吗?找来给小戚大夫看看呗。”
背对着他萧彧没注意到他表情,说:“想必戚大夫从小就在苦读医书,没时间玩乐。”
戚阔惊讶地看着萧彧背影,拱手道:“陛下料事如神,臣自幼便被长辈要求学医,没钓过鱼。”
萧繇“啧啧”两声:“没想到你竟比还惨。来来,钓竿给你,让你体验体验钓鱼滋味。”他站起来,将手中钓竿塞进戚阔手里。
戚阔被他抓住手腕强行塞进钓竿,挣也挣不过,对方力气太大,带着粗茧手磨得手腕还有点疼:“王爷自己钓吧。”
萧繇得意地说:“小时可跟你们不样,钓鱼摸鸟蛋事可没少干过。现在给你们回味下童年。”
午后,萧繇果真带着戚阔来。
天气有些热,萧彧便在御花园水榭中接待他们,边垂钓,边聊天。
水榭之下,荷叶挨挨挤挤,缀连成片碧波,触目生凉,白莲如在碧波中荡漾明星。熏风徐来,清香阵阵,暑意都消减不少。
萧繇在萧彧旁边坐下:“皇兄,你这池子中有什可钓?”
萧彧侧头看他眼,莞尔:“钓胜于鱼。”这荷塘中有鱼有虾有蟹有蛙,他也不在乎能钓上什,就为个乐子。
萧彧叹口气:“倒是想,无奈建业宫被萧祎把火烧,多少珍本善本都被付之炬,实在令人痛心。”
萧繇顿时咬牙切齿:“这杀千刀萧祎,最该被把火烧就是他自己。”
萧彧说:“也无妨,戚大夫以后可以自己绘制,也算是留给后人财富。”
戚阔听到这里,激动得有些手抖:“陛下认
萧彧闻言笑起来:“戚大夫,坐吧。”
戚阔可不敢跟萧彧平起平坐,只敢在旁蹲着。
萧彧也不强求,便开始与他闲聊。戚阔感兴趣话题,无外乎人体奥秘与外科手术。
萧彧虽对人体没深入解过,但拜信息时代优势,对人体结构还是有些解,这些内容对当今人来说,那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萧彧说出这些道道儿,其实是相当惊世骇俗,甚至还有些大逆不道。不过他现在位高权重重,就算说,也没人敢质疑指责他,何况他只是私下里将这些分享给戚阔,让他少走弯路,这对医学研究是大助益。
“无聊。”
萧彧说:“那便聊天呗。戚大夫,你钓鱼不?”
戚阔赶紧行礼:“陛下,臣没钓过鱼,不会钓。”
萧彧还没接话,萧繇便嚷起来:“不会吧,小戚大夫居然连鱼都没钓过?!”
戚阔看萧繇眼,副敢怒不敢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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