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彧点头:“是这打算。”
“那就让他留在长安吧,等以后将娘亲也迁过去,让他们合葬块儿。爹娘生凄苦,留在长安,日后还能常去拜祭他们。”
“好,就听你。咱们阿平长大,会安排事。”
“跟爹爹学这久,若是还没有点长进,就该罚。”
萧彧笑起来,甚感欣慰。
“不用。”萧繇将戚阔胳膊扛在肩上,扶着他朝外走去,抬起手背着萧彧挥挥,“皇兄,回见!”
“来个人送王爷出去。”萧彧嘱咐。
众人都散,萧彧回到书房,开始看萧繇给自己捎带信。
这次信内容很多,公私都有,提及与吐谷浑谈判方案,秦州渭州凉州等地治理情况,也提及皇宫重建问题,还提及找到萧胤坟茔,问是要将他归葬建业,还是就在长安重新安葬。
萧彧抬起头,温柔地叫声:“阿平。”
式比普通人家父子都要亲密,他几乎不严苛他,更不与他摆君臣架子,父子就该像朋友样和睦相处。
孩子从小被爱包围,内心便会阳光积极,日后便不会在治国安邦上因为性格缺陷而走歪路。
当然,也让孩子解黑暗与丑陋,并加以积极引导,对黑暗与丑陋采取正确态度。
萧彧处理政事也不避讳阿平,有时候甚至还会问取他意见,让他积极参与,算作是提前见习,毕竟未来这些都得他亲自来处理。
有时候萧彧也会觉得对不起阿平,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这多东西,要习文练武,学习治国安邦之策,也不能自由自在地出门,辈子可能都得拘囿在宫室与皇城之中。
翌日早朝过后,萧繇问萧彧:“皇兄何时有空?”
萧彧不解地看着他:“有事?”
萧繇顿时不满起来:“当然有事,皇兄贵人多忘事,你忘记昨日答应什?”
萧彧皱起眉头想想:“哦,你说那个戚大夫?”
萧繇笑起来:“
正在旁看奏折阿平抬起头来:“爹爹叫?”
萧彧犹豫片刻,还是说:“你师父找到你生父墓地。”
阿平脸上神色有点黯然:“哦。”他太小离开生父,对他毫无印象,但他知道,生父是爱他,所以才将他送至爹爹这儿,得到最好庇护和关爱。
萧彧说:“你是想将你爹爹迁回来与你娘亲合葬呢,还是就在长安安葬?”
阿平问:“爹爹,咱们往后是不是要迁都长安?”
接风宴上,大家觥筹交错,相谈甚欢,话说不少,酒也喝不少。
散席时候,萧彧对喝得面红耳赤萧繇说:“阿繇,今日喝多,就别回府,在宫中歇息吧。”
萧繇打个饱嗝:“不用,府上人直在宫外等着。”他扭头去看旁边戚阔,戚阔酒量比他还差,这会儿已经趴在桌上。
萧繇打个哈欠,弯下腰,将手伸到戚阔腋下,将人扶起来:“小戚大夫,别在这里睡。回家。”
萧彧说:“真不在宫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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