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单手舞完套剑法,吉海便从院子外进来:“师父,你都受伤怎还在练功。”
裴凛之挽朵剑花,停下来:“在屋里坐得冷,不如动下,身上暖和。”
“是不是炭又不够?会儿让人送来。”吉海说,“陛下来信。”
“真?快给。”裴凛之无比欢喜,赶紧将剑递给吉海,拿过他手里信,他捷报前两日才发走,估计还得段时间才到建业,没想到萧彧又写信来。
吉海将剑入鞘,说:“师父回屋去坐吧。去给师父取炭。”
元坦听到这些提议,内心无比焦躁:“到底有无办法能让安军退兵?调集所有兵力与安军战,胜算几何?”
群臣无人敢应答,元坦愤怒地拍桌子:“你们都聋哑巴?给朕说句话!”
众大臣都跪下来,丞相陆驿回答:“回陛下话,即便将边境所有兵力都撤回来,也不会超过十五万大军。臣以为胜算不大,不如考虑与安军议和吧。”
元坦面无表情:“陆大人认为安军议和会提什条件?割地赔款?”
陆驿说:“这个臣就不好说,不放派使者先去刺探下口风。”
上歪,坠下马去。
裴凛之打马上前,跃下马去,从宇文智身上拔出自己长枪,大声喝道:“宇文智已伏诛!还不速速投降!”
宇文智亲卫们亲看看见他坠马,顿时吓得如鸟兽散。裴凛之亲随便趁机将西戎帅旗砍下来,并且大喊:“宇文智已死!宇文智已死!”
宇文智当然没有死,只是伤得不轻,裴凛之与赶过来亲随起将他五花大绑捆起来。
西戎军看见帅旗已倒,又听说主帅已死,顿时斗志瓦解,再也无心恋战,纷纷溃逃。安军大受鼓舞,乘胜追击,又斩杀无数西戎士卒。
元坦闭上眼睛:“那就去试探下吧。”
战争结束之后,裴凛之率领大军往回撤,驻扎在离长安百余里外新丰县城,因为西戎境内实在过于严寒,伤兵需要防寒保暖,就得要借用当地百姓家中火炕。
裴凛之自己左臂也骨折,需要好好调养下,短期内是无法打仗,但也不能往回撤,否则这仗就白打。
天气严寒,将士们便自己动手在城外修起房子,垒起土炕,来抵御人生中最寒冷冬天。
裴凛之胳膊上夹板,用布条绑着,挂在脖子上,还不忘练功。
场二三十万人大战,在数个时辰之后终于结束,安军大败,主帅被擒。
清点战场,安军伤亡三万余人,西戎军伤亡则倍数于安军。
这仗西戎惨败,十二万人,逃回去不到半,主帅也折损。
西戎皇帝元坦得知此消息,尤为震怒,发完怒之后,又忍不住颤栗起来,安军要来攻打长安吗?余下这点兵力,怎跟安军抗衡?
元坦慌张地召集所有大臣过来商量对策。有人认为调集所有兵力,还可与安国战;有人建议与安军议和,划地而治;还有建议干脆率大军攻打吐谷浑,往西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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