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竭尽所能协助陛下。”
“知道。”
晚饭时,萧彧看着桌上摆着十道菜,说:“往后就不必弄这多菜,每日两荤素便已足够。”
安排饭菜吉山愣片刻,诚惶诚恐地说:“可是饭菜不合陛下口味?”
萧彧说:“倒也不是。眼下正是用钱时刻,需要养兵、修路、修桥,百姓生活那困苦,们在衣食方面简单点吧,省点算点。也不必将饭菜特意与大家分开,同吃便是。”
吉海将阿平接过去,抱到旁去擦水穿衣。
萧彧胳膊架在水池边,看着裴凛之动作,笑得眉眼都弯起来。
裴凛之忙完,回头看着萧彧有星星在闪烁,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柔声说:“给你搓背吧。”
萧彧笑着点头:“好。”
裴凛之先拿过皂角,给他洗头。
大浴池里洗澡,奢侈是奢侈点,舒服那是真舒服。
阿平适应浴池环境,克服最开始恐惧,开始在水里扑腾,将水花扑得四溅,兴奋得不行。
“臭小子,居然敢泼!等着!”裴凛之冷不防被萧彧教唆自己小徒弟泼脸,然后用力在水面上拍,阿平和萧彧都被泼个透顶。
萧彧赶紧朝裴凛之还手,边泼还边大叫:“阿平,快泼他!”
于是三个人在水池里打起水仗,泼得水花四溅,尖笑声不断。
萧彧又说:“往后这府中事宜都交给青悠与霜落姐妹,吉山也不必在后院中打转,跟着闵尚书去出海贸易吧,别把你才能浪费在后院中。”
吉山连忙跪地谢恩:“谢陛下。”
闵翀临走时,将刺史府事交给他,让他张罗这里切。可把他愁坏,就连今天晚宴也是绞尽脑汁,他又不习惯做这些,只想起从前跟着闵翀去个波斯商人家中做客,金银杯盘摆满满桌,好不好吃先不说,至少排场是到。
他以为萧彧当皇帝,怎也不能比个商人差吧,便准备这多菜色,结果马屁还拍到马腿上
萧彧满足地叹息,这算是浮生偷闲吧,过今日,明日就该打硬仗,广州可不比崖州,地方大,人口杂,刺头也多,关键是自己身边也没几个可用之人。
裴凛之问:“缘何叹息?”
萧彧说:“叹息现在这难能可贵平静。”
裴凛之替他按揉着头皮:“辛苦陛下。”
萧彧往脸上泼把水:“不管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解决办法。”
闵翀过来请他们吃饭,在外面听见里面笑闹声,问吉海:“陛下还没洗好?”
吉海抱着几个人衣服站在门外,摇摇头。
闵翀敲敲门:“陛下,晚膳已经准备好,你洗好吗?”
裴凛之和萧彧终于停下来,笑得还有点喘不过气:“马上就好,先等会儿。吉海将衣服拿进来吧。”
裴凛之说着,将阿平抓过来,用帕子像搓小白猪样将小家伙搓遍。然后将他抱起来,递给吉海:“先将他擦干净穿上衣服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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