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被两个大人弄得快分裂,赖峰忙过来:“阿平,来这里,们起吃饭。”
萧彧无奈地看着裴凛之,说:“你是不是也要去别处吃饭?”
裴凛之本来是这打算,以后萧彧就是皇帝,自己不能再和他平起平坐,但听到他失落语气,不禁有些犹豫,他看看席下其他人,正默默无语地看着自己。裴凛之说:“没有,跟郎君还是同席吃饭。”说着在老位子上坐下。
萧彧终于满意地露出笑容,他真不想因为变个称呼,跟大家关系就都变。
席下诸人看着裴凛之很干脆地坐下,心头不禁松,这就意味着,陛下真还是像从前样对待他们,他们也不必那拘谨。
子都称自己为孤与寡人,做天子,就是孤家寡人,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萧彧说:“要真是这样,那这皇帝还当得有什意思。大家都放松点,不必拘束,虽然皇帝说话确实言九鼎,但绝对不会做言堂皇帝,在皇帝之上,还有律法。就算是皇帝,他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符合律法要求,否则个张口就能生杀予夺皇帝,谁不害怕?要是碰到英明贤能还好,要是碰到那种昏庸无能皇帝,那将会是天下百姓灾难。”
萧繇眨巴眼:“皇兄所言极是。那皇兄意思,是要遵循秦制,以法家治国?”
萧彧摇头:“也不是只用法家学说。你们看那西部与北部胡人政权,不知道更迭多少回,许多族群和文化都湮没在历史长河中,唯有们汉人文化直延续至今。为何?因为们汉人是实用主义,古今中外,什好用,什有用,们就用什,不必拘囿于某学说。”
裴凛之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郎君见解总能让人耳目新,又倍感叹服:“陛下说得甚是在理。们汉文化之所以源远流长,经久不衰,正是因为直都在学习中,而非固步自封。”
朝食过后,裴凛之亲自为萧彧戴上十二旒冕。他们登上六马所拉金根车,从府邸出发,进入早已人山人海南北街。
天子游行,崖州城是万人空巷,所有人都聚集在南北街道两旁,有不少年轻人仗着身手好,早早就爬上路边大树上,等着睹天子真容。
车是无盖,萧彧居中而坐,裴凛之、赖峰、向阳与吉海各据角。阿平则跟着梁王坐在后
穿着漂亮礼服阿平跌跌撞撞从外面进来,他习惯性地朝萧彧主席跑去,跑到半,又停下来,仰起小脑袋看着穿着新衣服萧彧,眼中露出欣喜之色:“郎君,好漂亮!”
萧彧看着小阿平:“乖宝,快过来,吃饭。阿平今天也穿新衣服啊,真好看。”
阿平走到萧彧身边,伸手去摸他下裳上绣福字纹,裴凛之说:“阿平,陛下衣服现在不能摸。”
阿平将手收回来,仰起头看着他们,萧彧说:“没关系,摸吧。”
裴凛之对阿平说:“陛下衣服要等祭完天回来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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