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村中人赶过来时候,
然而真相已经揭开,再也盖不回去。
元旦日,萧彧神清气爽醒来,裴凛之已经起来,正在给阿平洗脸。
萧彧看着裴凛之黑眼圈,估摸着他宿没睡,但也假装不知:“打阿平屁股,阿平不乖,晚上又尿床。”
阿平赶紧跑过来,将手里米饼拿给萧彧:“郎君吃米饼,阿平乖,不尿床。”
萧彧看见这可爱小家伙,忍不住在他额头上亲下:“小滑头,还知道贿赂,这次就原谅你,没有下次啊。”
萧彧躺在裴凛之榻上:“对不起,大半夜又折腾你。”
裴凛之说:“对不起,是没安排好。明日开始,阿平随起睡吧。”
言下之意,还是要让萧彧自己睡。
萧彧打个哈欠:“阿平若是愿意跟你,当然可以。”
有阿平和裴凛之睡在身边,萧彧很快就睡着。
往都是裴凛之起夜把尿,所以毫不意外,阿平又尿床。
阿平尿床,萧彧就醒,但是太晚,床已经被尿湿。
萧彧沮丧地坐起来,无奈地叹气:“臭小子,你就不能自己醒来叫声吗?哪怕是哭两声也好啊。”他将尿湿被子、衣服全都扔到床下。
门外有人敲敲门:“郎君。阿平该把尿。”是裴凛之声音。
萧彧光着脚去开门:“来晚,他已经尿。”
“嗯,没有下次。”阿平乖巧地点头。
裴凛之说:“稍晚点衙门中人回来拜访郎君,村中也会来人,郎君抓紧时间洗漱更衣。”
萧彧伸个懒腰:“好嘞,这就来。”
萧彧洗漱完毕,吃朝饭,来拜年人便络绎不绝起来。
萧彧接待两波,眼看着太阳已经升起来,便脱新衣,换上旧衣裳,下田干活去。水稻花期有限,错过天,便要少多少杂交种子。
裴凛之再次彻夜无眠,他曾经那渴望与殿下靠近,如今却有点不敢,他弄不清自己愿意靠近是殿下,还是面前这个人。
他殿下,到底算是活着,还是已经离开?如果活着,为何他身体里却住着另外个人灵魂,如果离开,为什他还这鲜活。
活在殿下身体里这个人,又跟殿下是什渊源呢?总不能无缘无故出现吧,这种事是闻所未闻。
抑或是殿下因为受伤,头脑产生混乱,让他臆想出来自己另个身份?
裴凛之脑海中片混沌,他不知道这个世间到底怎。他甚至有点后悔去盘根问底,管灵魂是谁,只要还是他殿下就行。
裴凛之看着有点反光身体,说:“郎君又被他尿湿?”
萧彧摸黑回到床边,将阿平抱起来,将尿湿席子也扯到地上:“可不嘛,就跟溃堤似,泻千里,这小尿桶。”
裴凛之过来,从他怀里抱过阿平:“去房间睡吧,给郎君打水来洗洗。”
时光仿佛回溯,又到当初阿平刚来时候,经历简直模样。
不同是,阿平长大不少,尿量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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