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萧彧睁开眼,发现阿平没有像往常样起来捣乱,而是闭着眼睛还在睡觉。
他惊,赶紧去摸阿平额头,还好,温度正常,没有再发烧,应是昨日生病,身体依旧疲劳,到点还没醒。
萧彧笑,继续喂蛋羹,说:“这是蛋羹,不是爹。傻孩子,就会叫爹,你爹不在这里啊。”
裴凛之说:“们也没谁教他这个词啊,他怎就听们说两遍,就学会。”
萧彧感慨地说:“没准他爹以前教他无数回,结果都没能听到儿子叫爹,没想到他开口叫第声还是爹,可惜他没听到。”
裴凛之逗阿平:“阿平,以后不能叫爹,这不是爹,叫郎君。”
阿平张张嘴,还是叫不来郎君,把刚学到爹也给忘,指着碗嗷嗷叫着要吃。
裴凛之笑道:“今天抓周是抓对,真是个小吃货。哪顿都少不,晚上顿没吃,大半夜还要补上。”
萧彧也笑:“这说明咱们阿平身体已经好呀,有胃口吃东西。”
裴凛之说:“小磨人精,就知道折腾人。大半夜还折腾和郎君,你亲爹都没这伺候过你吧。”
萧彧说:“他爹倒是想伺候,可惜没法伺候啊。”
阿平吃下口鸡蛋羹,突然张嘴叫声:“爹。”
汤匙舀下:“可以。吉海,不用烧。”
萧彧见他直接伸手去端滚烫碗,说:“烫,用布包下。”
但裴凛之已经将碗端出来:“没事,不怕烫。”
萧彧用汤匙舀点鸡蛋羹,吹凉尝点:“有点淡,还行。”
裴凛之说:“回房去吃吧,别在这里站着。”
这是自己侄子,叫声爹也不为过。但萧彧不敢让阿平管自己叫爹,个不好,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阿平吃完蛋羹,终于吃饱,打着哈欠,满足地蜷在萧彧怀里动不动。
裴凛之收拾好东西,又上床,打着哈欠说:“睡吧,磨人精真磨人啊。”
萧彧也累得不行,今天真是折腾天,刮飓风,阿平周岁生日,第次生病,还第次开口说话。
以后回想起来,倒是好记得很,阿平第次开口叫人是他岁时候,叫还是爹,希望有机会能将这事告诉他爹。
萧彧愣,不太相信地扭头看着裴凛之:“阿平说话?”
裴凛之也无比惊奇:“对啊,他好像在叫爹呢。”
阿平张开嘴,要吃,但没等来鸡蛋羹,急,又叫:“爹。”口齿不那清晰,但确实是在叫爹。
萧彧心中五味杂陈:“傻孩子,不是你爹。你要叫郎君。”
阿平舌头哪里转得过弯,伸出手指着裴凛之手里碗:“爹。”
“好。吉海将火灭。”萧彧嘱咐
“好。”吉海答应着。
萧彧抱着阿平坐在矮榻上,给他喂鸡蛋羹。
裴凛之则端着鸡蛋羹,萧彧舀勺,吹凉送到阿平嘴边,阿平张开嘴吃下。
刚开始吃得有点快,萧彧还没吹凉呢,他就眼巴巴地瞅着,嘴巴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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