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洪回头看儿子眼,说:“吃你饭。”语气已经温和多。
午后,数人划船出海,去收珠贝,萧彧也跟着去。植珠放珠直都是他们几个在做,没让更多人知道。
孟洪腿脚越来越不好,以后恐怕要换个人,吉海渐渐大,倒是很适合,但也不能光靠他人,得再从家中那帮孩子中挑选几个帮手才行。
孟思归显得很兴奋:“是不是特
众人见到他,都很高兴,萧彧说:“还没吃朝饭吧,自己去厨房盛饭。”
“是,郎君。”孟思归行个吊儿郎当礼,像猴子样窜去厨房。
孟洪脸忧心:“这吊儿郎当,能当好大夫吗?”
萧彧满面笑容:“当不当得好大夫跟性格没有关系,跟能力和道德有关,看思归能行。”
孟思归很快就端着碗过来,进厅堂,将居岩挤开,挨着吉海坐下:“师弟给让让位置,好久没跟师兄起吃饭。”
那批珍珠已经快年半,应当可以采。不知道成果如何,也很期待呢。你们还记得最早那批母贝放在哪儿吗?”
裴凛之说:“记得,明日便去打捞些上来看看。”
萧彧感叹:“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偷采。”
“会丢些,但不会都没。们直都有人看着。”裴凛之说。
当初官府划片海出来养珍珠,说是派人看守。萧彧发现官府看守相当应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得已,他们便自己安排人以官府名义守着。
居岩只得让开点,这个从没起练过功二师兄每次回来都是这样,总是霸着大师兄。但他敢怒不敢言,这个二师兄整人很有套,他手捏你麻筋,让你半天都爬不起来。
萧彧见这师兄弟凑到块儿,孟思归眉飞色舞地跟他们说着州城见闻,周围孩子也都停下筷子,听他吹牛。反观跟他道回来长生就安静多,只默默地低头吃饭。
孟洪咽下嘴里食物,敲敲桌子,瞪着眼说:“思归,食不言寝不语,你忘?”
孟思归抬起头,看着他爹,嘿嘿笑着缩缩脖子,赶紧低头扒饭。
孟洪吃完饭,起身出去,孟思归看着他爹走路姿势:“爹,你腿病是不是又犯?以后不要跪坐,坐凳子吧。”
守卫住在岸上,见到有人来,人少,便会劝离,人多话,便会来通知他们去驱逐。
但这样行为肯定会引起人好奇心,这海下到底有什,不让人打渔采珠。越是不让停留,人逆反心理就高,偷人应当不会少。
萧彧考虑过等成果出来后,干脆公开这件事,让崖州百姓知道,官府已经自行养珠,再也不用百姓下海采珠。
这样应当就不会有人因为好奇去偷采,当然,肯定会有贪婪之人去偷珍珠,但那时候养殖场必定会加大防守力度,也能正大光明抓贼。
翌日早,大家正在吃朝饭,孟思归就回来,他直接窜到厅堂门口:“嘿嘿,又回来啦!郎君,师父,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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