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望着萧彧,此时天色已大亮,朝霞映亮天空,柔和光线落在他脸上,令他看起来有些神圣,裴凛之竟看呆。
萧彧没听到回应,便扭头去看裴凛之,不小心撞进双满含深情眼里,他有些尴尬地垂下眼眸:“呀,忘给阿平把尿。”
裴凛之回过神来,说:“应该没有尿,起来时候已经给他把过。”
萧彧伸手拨拨那个包袱,里面有些小儿衣物,还有些黄白金银:“阿平这些衣服不合时宜,都不能穿,收起来吧。这些钱清点下,什时候缺钱用,可以先借来应急。”
裴凛之知道殿下喜欢赚钱,但是从不吝惜财物,该花时候从来都没眨过眼,所以对这堆金银表现如此镇
萧彧说:“方才瞧他们都颇为狼狈,你们打他们没还手?”
裴凛之说:“当然没还手。人质在手里呢,他们敢还手,就捏死人质,是吧,人质?”说着伸手捏捏人质小脸蛋。
小人质以为裴凛之逗他,哈哈大笑,小脚丫不住抖动。
萧彧抱着胖娃娃觉得怪沉,便走到石凳边坐下,将手里包袱扔在石桌上。
裴凛之跟过来,突然叹口气:“郎君真放心把他们留在身边?要说,就该都杀才干净。”
以从今天开始,赖峰和向阳去给当夫子,关山跟着凛之去当教头,教大家习武。”
萧彧将阿平抱过来,说:“好,事情处理完,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新来三人有点懵,显然还没找准自己定位。
裴凛之说:“你们三个,洗把脸,收拾下自己,跟着吉海去操练。”
吉海领着三个人出去,临走前,赖峰将手里包袱恭敬地递给萧彧。
萧彧斜睨着他:“跟皇帝样,宁可错杀千,不可漏放个?”
裴凛之哑口无言,过许久,才叹息:“郎君太仁义,有时候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萧彧笑笑:“生命太宝贵,不会轻易而武断地决定个人生命。”
裴凛之说:“可有时,为生存,们不得不狠下心来做些事。”
萧彧点头:“知道,就好比有些战争是非打不可,有些恶人是非杀不可。这个世界人命轻如草芥,但当们有决断他们生死权力时,还得守住初心,保持善良。权力是很好东西,但不能成为满足私欲工具。”
萧彧知道这是阿平东西,便接过来,竟出乎意料沉,应当有不少金银。这样才差不多嘛,堂堂越王,怎可能让自己儿子文不名呢。
等那几人都走,萧彧看见裴凛之还没走,便问:“你怎没去?”
裴凛之含笑看着自己殿下,真是越看越喜欢,怎就这有魄力呢,他是越来越佩服:“练兵不是交给关山吗,还去做什?”
萧彧忍不住笑出声:“你总得跟人交接下吧,也得跟大家伙打声招呼,不然他个新人,谁服他?”
裴凛之哼声:“当然是服他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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