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内心喜爱之情几乎就要冲破胸膛,他竭力控制住自己往萧彧脖子上亲吻冲动,将人拥紧些
萧彧明白过来,他不愿意收徒呢,便笑道:“医术可不是末流。医者悬壶济世,仁心仁术,正是天下受苦难百姓救星,为医者父母心,是最值得世人尊重。想送家中孩子来学医,是因为崖州实在是大夫稀缺,尤其是偏远地区无医可求,各种巫医横行,谋财害命,叶大夫难道不想为医术正名,将医术发扬光大?”
萧彧这席话说得叶大夫无可辩驳,因为帽子戴得太大,他说:“那明日便送来瞧瞧吧。”
萧彧拱手:“多谢叶大夫仁心。”
出门时候,裴凛之将萧彧抱起来,萧彧红脸:“扶走就好。”
裴凛之不说话,抱着他出医馆,放到马背上,自己坐在他身后,然后骑马出城,守卫老老实实地放人出去,还附赠个松油火把。
萧彧脚踝扭伤情况不算严重,大夫给他正骨之后,开点外敷药,嘱咐这段时间少走动多静养。
看完病后,萧彧跟回春堂大夫提起收徒事:“叶大夫收徒吗?”
叶大夫抬眼看萧彧眼,萧彧已经是医馆熟客,他不好直接拒绝,便说:“收,但是对徒弟要求极高。”
其实他不收外人为徒,都是父承子业,毕竟有这样门手艺,就不担心子孙以后衣食无着,任何情况下,大夫都不可能饿肚子。
萧彧问:“叶大夫说说你要求。”
天黑路不好走,两人便驱马慢慢走回去。
萧彧被裴凛之拥在怀里,后背贴着个暖烘烘胸膛,萧彧都能感受到对方心跳和断断续续落在颈脖处气息。甚至随着马儿颠簸,裴凛之嘴巴和鼻子还时不时能触碰到他脖子和耳朵。
这也过于暧昧点,萧彧红耳朵,无处可避,自己心跳也止不住加速起来,他清下嗓子,找话打破沉默和尴尬:“叶大夫似乎不太愿意收徒弟。”
裴凛之说:“只是不愿意收外人罢,想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萧彧说:“如果大夫都这想,那就太不应该。有几个大夫祖先是自创医术?不还是跟师父学。师父教他,是让他救死扶伤,开枝散叶,帮助更多人,而不是成为他家传密学。他要是死捂着医术不放,就证明这人医德不行,而且医术也不会进步。这世上,医者和师者是最不能藏私,如此人类才能进步,世间才能变得越来越好。”
叶大夫捋着胡子沉吟片刻:“要聪明,手脚勤快,能识字算数,看得懂药方。”
萧彧笑:“正好,这些们都会。”
叶大夫以为他要学医,赶紧又说:“年龄不能超过十二岁,太大接受能力慢。”
“那明日送几个孩子过来让叶大夫考校,要是能通过,叶大夫就留两个吧。们可以出学费和生活费。”萧彧说。
叶大夫愣下:“医术不过是末流小技,郎君身份高贵,贵府中人何至于需要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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