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默冷冷地说：“那
凭什
相信你跟老虎寨
人不
样？”
萧彧笑着摊摊手：“至少不会打家劫舍，都是靠自己本事吃饭。铁矿就在龙虎山中，这是你地盘，想跟谁合作还不是你说
算？”
过许久，居默才说：“不会去对付山贼。”
萧彧摆摆手：“不需你对付，只要你不协助山贼就行。对，从今往后，不要再给山贼提供任何毒药。”
居默不置可否。萧彧又说：“听闻寨主跟官府闹翻，其实能理解，你们生存条件实在太艰难，自己尚且吃不饱穿不暖，哪还有余力去纳税。想寨主必定也是很想改善寨中子民生活条件
“那——”居默刚想辩解，又停下来，“所以你跟官府是伙？”
萧彧否认：“当然不是，只是想过太平日子，不想被山贼抢劫。”
“你口音明显就不是崖州人。你说你是个田家翁，在哪儿种地？”居默冷冷地瞥着他。
萧彧笑着说：“是建业人，去岁才到崖州，家住州城五里外白沙村。寨主若是不信，大可亲自过去看看说是真是假。”
居默沉默许久，然后说：“你之前说那个铁矿是怎回事？”
里有什目？”
萧彧看眼居默大嫂跟侄子，说：“另外找个安静地方说吧。”
居默将切肉小刀放在身上擦擦，装进刀鞘中：“跟来。”他从角落里翻出盏油灯，就着火塘点上，伸手小心地护着火苗，上吊脚搂。
萧彧跟着他上楼，裴凛之也紧随其后。居默回头看裴凛之眼，萧彧说：“傻哥是不能离开，你放心，他不会妨碍任何事。”
两人到楼上个房间内，居默将油灯放下，盘腿在地板上坐下来，萧彧也在地上跪坐下来。
萧彧说：“这龙虎山中就有铁矿脉，寨主与其求人，不如自己动手挖矿冶铁。”
居默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是如何得知？”
“这石头便是明证，就是在山中捡到。”他并不说石头是从寨中小孩那儿得来，只说是山中捡到，居默多半会被误导，以为是他捡到。
果然，居默忙问：“矿脉在哪儿？”
“这暂时不能说。咱们可以联手开矿冶铁，但前提是，得先将山贼除。否则这座铁矿就会成为你们噩梦，你觉得那些山贼知道有铁矿存在，会轻易放过它？”萧彧说。
萧彧直接说：“寨主说得对，其实不是货郎，就是个田家翁，来这里目，是为老虎寨山贼。”
居默皱眉看着他，没说话。
萧彧继续说：“前些日子，雇人赶牛车拉货从龙虎山经过，遭遇山贼抢劫，丢头牛，伤名雇工。报官，官府奈何不得山贼，说你们寨子跟山贼有来往，为他们提供支援，所以就来找你们，想知道你们为什要跟山贼做同伙。”
居默拍地板，怒道：“放屁！谁跟山贼是同伙？”
萧彧说：“但山贼有你们提供毒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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