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海抱住树干往上爬,发现绳子简直就是个拖累,非常慢,他嘀咕句土话,孟思归说:“郎君,他说这样太慢,不方便。”
萧彧说:“慢是慢点,但是安全,就这样吧。这把匕首带上去,然后将椰子割下来。
萧彧扶他回床上躺下:“就是门口树上果子,可以吃。饭已经好,你刚喝药,晚点再吃,先去忙点别。”
裴凛之听到这里,心中如扎根刺:“恕属下无能,不能为殿下分忧。在伤好之前,还是找个仆人来照顾殿下吧。”
萧彧摆手:“不必,从前总是你们照顾,如今也该学着照顾自己,万你们都不在身边,也不至于饿死。”开玩笑,就现在这个经济条件,找什仆人。
裴凛之听到这里,再也说不出话来。要是从前,他肯定把这话当笑话,时至今日,他也明白,没有什是不可能。
萧彧并不伤怀,他不是个悲观主义者,不愿对已经发生事自怨自艾,当下碰到任何问题和困难,干就完事。他拿起床头匕首,对裴凛之说:“借你刀用。”
拧起来。椰子蒂太结实,拧不下,他又松开两只手去拧,终于将椰子拧下来,扔到地上。
整个过程萧彧心惊肉跳,这也太厉害,也太危险,他朝树上招手:“你下来,快下来!拿刀子上去砍,用手摘太危险!”
孟思归也劝他下来,吉海证明过自己能力,便不再逞强,很快溜下树来。
萧彧朝吉海竖起大拇指:“太厉害,你先等下,给你找点东西你再上去。”
吉海被夸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得非常腼腆,自始至终,他都没开口说过话。
裴凛之忙道:“殿下只管拿去便是。”萧彧要他命都行,更何况那刀还是萧彧小时候赠予他。
萧彧拿着匕首出去,对孟思归和吉海道:“你们等下,去去就来。”
他在长满杂树野草院子里转圈,在篱笆上找到种藤本植物,试试韧劲,割几根细藤下来,扭成绳子,对吉海招手:“你过来。”
吉海不解地走近,萧彧将藤绳系在吉海腰间。整个过程吉海满脸通红,言不发地任由萧彧在自己身上比划。萧彧捆好绳子,又将他领到树边,将绳子松松地套在椰子树干上:“你套着绳子爬树,这万手脚无力滑,你就这抓紧绳子,能给你点保护。”
吉海和孟思归都瞪圆眼,居然还能这爬树,孟思归催促吉海:“你快爬下试试。”
萧彧想起屋里炖鸡,进去看,柴火都快灭,打开看,香气四溢,已经差不多,便加点海盐,盖上盖子继续焖着。
“殿下,谁来?”
萧彧扭头,发现裴凛之正倚靠在门边,手按在腹部,苍白脸上还躺着汗水,显然十分痛苦。
萧彧赶紧跑去扶他:“你怎起来?赶紧回去躺下,别撕裂伤口。邻家小孩帮找人来摘椰子。”
“什噎子?”裴凛之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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