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阮眠理所当然觉得,薄砚这做完全就是为笑话他。
可等今天,再偶然回想起来,阮眠却立刻推翻当时想法。
那时候他还完全不熟悉薄砚,可现在不—样,现在阮眠很清楚,薄砚是个什样人。
薄砚向来都冷淡又沉稳,又怎可能做出这幼稚不着调事情来?
他根本就不会去笑话谁,因为他根本不关注任何无关人。
可阮眠看看手里那瓶阿萨姆,还是偏头凑在薄砚耳边,不太熟练地小声哄他:“给别人只是偶尔买—次,给你……给你可以每天都买!你随时想喝,就随时给你买!”
这个回答出乎薄砚意料,薄砚表情瞬间好看两分,就有被自己耿直小男朋友安抚到。
不过没过两秒钟,薄砚嘴角却又垮下来,他睨眼阮眠手里阿萨姆,神色不明,“你好像很解于暮口味?”
阮眠买之前根本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选很大众口味雪碧可乐,而是直接买阿萨姆。
“不算解,”阮眠实话实说,“只是以前—起买过—次奶茶,就觉得他会喜欢喝这个。”
得很快,他吸吸鼻子,觉得空气里都飘荡着甜甜巧克力奶味道。
薄砚自己买瓶冷萃茶,两人—起往教室走。
走两步,阮眠脑袋终于清醒两分,他脚步顿住—瞬,又急匆匆往回走,“等—下!”
薄砚不明所以,就看阮眠回到贩卖机旁,又买瓶阿萨姆奶茶。
单手拎着奶茶回来,阮眠才解释道:“顺便给于暮带—瓶。”
而就算真有想要嘲笑人,像威胁这低级手段,也很显然不该是薄砚会采取办法。
如果说薄砚情绪与处事方法,是—条无波无澜直线,那,可能引起这条直线波动……
阮眠小眉毛皱皱,不是他自恋,而是事实好像真如此——
可能引起薄砚
说出这句话瞬间,阮眠和薄砚记忆,都不由被拉回刚刚开学,还在军训那段时间。
阮眠和于暮只—起买过—次奶茶,那次还发生—个小插曲——
阮眠急于回宿舍直播,于暮说等买好给他—起带回宿舍,阮眠记得很清楚,当时为酷哥面子,自己选是薄荷奶青。
可最后,给他送奶茶人不是于暮,而是薄砚,送回来也不是薄荷奶青,而是奥利奥奶盖脏脏茶……
后来于暮告诉过阮眠,说奶茶是薄砚选,是薄砚强行要求给阮眠送上去,甚至不惜威胁他,说如果不让自己去送,就会把他心意告诉阮眠。
薄砚理智很清楚,阮眠给于暮带水完全是出于礼貌。
阮眠性格里就是这样,待人向来温和有礼,自己买水,给认识人顺便也带瓶这种举手之劳,对于阮眠而言稀松平常。
绝对不取决于对方是谁。
可理智归理智,薄砚却还是忍不住“唔”—声,语气里酸味直往外冒,“当着面,给情敌买水,嗯?”
薄砚虽然这说,但其实并没想要阮眠给他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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