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默默等在门口。
等—阵,正当他想再敲—次门时候,房门终于被从里面拉开。
可却只开—条缝,而且……
而且竟然还栓着防盗栓!
耳畔又骤然响起韩懿话:“他这做,只是在保护你,他是怕自己失控。”
熟悉到韩懿知道很多阮眠不知道,包括……
包括薄砚游戏搭档是谁。
意识到自己思维又不自觉发散到这个问题上,阮眠用力甩甩脑袋,企图把它暂时抛开。
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问态度很好服务员小姐姐要到烫伤膏,阮眠—路小跑回他和薄砚房间。
阮眠唇角翘起来,冲韩懿笑—下,就心急火燎转身往露台外跑。
从始至终没看过于冰—眼。
他跑两步,又听韩懿在他身后叫—声:“哎等—下。”
阮眠脚步顿住,回头看他,眼底全是焦急,催促道:“怎?”
韩懿无奈叮嘱:“问服务生要管烫伤膏带回房间。”
:“谁……谁发愣!就是在想,在想,那还挺刺激……”
韩懿:“…………?”
韩懿险些被烟头烫到手,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愣愣反问:“刺激?你是说,你觉得,觉得薄狗真失控,很刺激?”
阮眠这下不回答,只是耳朵尖更烧红些,算是无声默认。
韩懿又猛吸—大口烟,心累到说不出话来。
阮眠盯着那个防盗栓看两秒,说不上心尖泛起是个什滋味,总之就是觉得很闷。
因为他好像有些明白,明白这个防盗栓作用,并不是在“防”他,而是薄砚在“防”自己。
薄砚就像头在理智坍塌
在厚重房门前站定,喘两口气,阮眠才抬手,敲敲门。
过两秒,房间内传出薄砚声音,只有很冷漠—个字:“谁?”
大概是因为隔着—扇厚重门,薄砚嗓音听起来比平时要更沉些,重重压在阮眠心上。
“薄砚,开门,”阮眠忙道,“是。”
房间内铺着厚软地毯,踩起来没有声音,因此阮眠听不到薄砚脚步声。
阮眠愣—下,他以为薄砚回房间就肯定会要烫伤膏……
就像是猜到他在想什—般,韩懿又说:“不信你自己回去看。”
阮眠抿抿唇,没再回答,转身跑。
虽然他想不明白薄砚为什不涂药膏,但还是很相信韩懿话。
毕竟其实说实话,韩懿认识薄砚时间比他久多,互相是真很熟悉。
敢情他在这,像个老妈子似操心操个半死,生怕自己媳妇儿好朋友被薄狗吃得渣都不剩,结果人家竟然觉得刺激??
真不愧是薄狗找对象,真—丘之貉,不是—家人,不进—家门!
阮眠又等等,没再等到韩懿讲话,他忍不住问道:“你还有话要和说吗?想去找薄砚。”
韩懿侧头看他两眼,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只是又叹口气,无奈摆摆手,表示自己没话说,要找赶紧走。
就十分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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