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吸少,阮眠也不懂什过肺不过肺,倒是没被呛到。
烟雾只是在他口腔中打转圈,阮眠张嘴,就跑出来。
“怎样?”薄砚仔细看着他表情,“是不是很苦?”
烟当然是苦,苦得阮眠根本想不通,为什有人会喜欢这个味道。
可他唇瓣上残存,却是被薄砚抿过,微微泛着潮湿滤嘴触感。
不得不说,薄砚长得酷,无论干什看起来都很酷。
天色已晚,火光映着薄砚侧脸明明灭灭,在夜色中莫名勾勒出两分,温柔却又略微落寞轮廓。
看两秒,阮眠也不知道自己怎想,反正是嘴巴快于脑子,忽然脱口道:“薄砚,…也想尝尝,烟是什味道。”
薄砚夹烟手指微颤下,侧头看过来,“你确定?味道不太好,会苦,还可能会被呛到。”
阮眠其实说出那句话,理智回归,就已经后悔,可却又被薄砚句话激出酷哥包袱,他绷着小脸道:“…又不怕苦,也不怕被呛到!”
乎问句:“忙什?算账?”
他依稀记得般开商店,晚上下来都要算账,开射击馆大概也是同理?
薄砚脚步顿,脸上难得显出两分愣怔,片刻后,他闷笑声,摇头道:“不是,忙些成年人该忙,你还想细听?”
阮眠终于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小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不…不!”
薄砚没再逗他,而是从口袋里摸出烟,自觉和阮眠拉开米距离,但还是征求意见道:“抽根,行?”
半晌,阮眠耳朵尖更滚烫,他偏开头,小声道:“还行,也没那苦。”
薄砚倏然阖阖眸,压住心底磅礴欲-念,
薄砚垂眸看看他,没再劝说,而是从烟盒中又抽出根递给阮眠,“就尝口,剩下给。”
阮眠看看薄砚手指夹着烟,又去看他叼在嘴边那支,半晌,他没接,而是抬手指指薄砚嘴边,小声道:“…就是尝口,没必要浪费!”
反正,反正他们都已经共用过个勺,还共喝过同瓶水,现在再共吸同根烟,好像也没什大不!
薄砚呼吸滞下,他深深看阮眠眼,顿两秒,收回那支没被阮眠接受烟,取下嘴边半燃着烟,直接喂到阮眠嘴边,哑声道:“往里吸就好,不要吸太大口,容易呛到。”
阮眠垂下眼眸,盯着那支燃烧着,近在咫尺烟,下意识做个吞咽动作,才微微张嘴,抿住烟滤嘴,轻吸口。
他烟瘾不算大,但之前在射击馆里待这久直没抽,出来就还是想抽根。
阮眠没犹豫就点头,“行,不介意。”
他其实对烟味不算特别抗拒,况且现在是室外,又已经很晚,路上根本就没有行人,薄砚抽根烟实在算不得过分。
得到准许,薄砚才抽出根烟叼在嘴边,薄唇轻抿着,摸出打火机点烟。
阮眠忍不住站在旁,看他点烟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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