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顾孟平惊讶道,“那不是只能洗冷水?”
他们公共浴室热水是有限时,只有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供应,其余时间都只有冷水。
阮眠咬口豆沙包,猜测道:“可能出去玩回来晚,就只能洗冷水?”
张陶看他眼,咋舌道:“小阮,你竟然这纯洁吗,纯洁得都不敢说后面话!”
阮眠那双大眼睛又茫然眨眨,“什意思?”
阮眠愣,“没让你给买早……”
“知道,”薄砚打断他,语气自然,“要买,顺便就给你带,趁热吃。”
阮眠顿两秒,才小声说句“谢谢”。
他本想问薄砚多少钱,用微信转给他,可之前对于暮能够非常随意自然讲出来话,到薄砚这,却莫名其妙不行。
好像把钱算得太清,就会显得很疏离似。
转头去看薄砚床铺,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被子都早已被叠得整整齐齐。
“找小薄?”张陶随口问句,又直接回答道,“他去买早餐,走有刻钟,应该快回来。”
阮眠“哦”声,又欲盖弥彰般替自己辩解:“没找他,就是,就是随便看眼。”
他话音刚落,宿舍门就传来钥匙转动门锁声音,秒钟后,门打开,薄砚提着两个小塑料袋走进来。
阮眠还没说话,张陶张口就道:“嘿,说曹操曹操到,小阮正找你呢。”
“张胖你够啊,”顾孟平“啧啧”两声,嗤道,“别以为谁都跟你似,满脑袋黄色废料。”
“嗨你这话说,”张陶不服道,“怎就是满脑袋黄色废料?你自己想想,放眼们这层楼,除小阮小薄看就讲究,还有几个真讲究?要真是回来晚,也不至于非得大半夜洗是不是?”
阮眠听得云里雾里,他忍不住急道:“你俩到底在打什太极?不是因为回来晚才洗冷水澡,那还能是因为什?”
张陶又“嘿嘿”笑两声,意有所指地往阮眠腿间瞟眼,挤眉弄眼道:“就,就可能适当用亲爱左右手,给自己帮助下呗。”
这话在男生
可明明,明明他和薄砚也不熟好吗!
半晌,阮眠自说服,定是因为他们才起去过鬼屋玩,昨天晚上薄砚还给他唱歌听,所以才熟那点点。
于是,他最后说出来是:“那明早请你吃!”
薄砚咽下口白粥,唇角勾勾,应道:“好啊。”
张陶低头刷着手机,又忽然想起来什,他抬起头,副八卦语气,“对对,跟你们讲,昨天半夜,大概凌晨四点钟起来去厕所,竟然听到浴室还有人在洗澡!”
阮眠:“…………”
不是没有别瞎说!
薄砚看过来,长眸微弯弯,“找?”
阮眠立刻否认:“才没有!”
好在薄砚也并没在这个话题上深究,他把其中个塑料袋放在阮眠桌上,“早餐,豆沙包酱香饼都有,还有豆浆,尝尝还合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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