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悠着点儿,不着急。”反正她又不用走红毯,现在离开场还有近个小时,补个妆绰绰有余。
“诶,好嘞。”
随着个个靓丽身影在众人簇拥中离开,化妆间里回归井然有序平静氛围。
“马上下车,怕不怕?”陆涛担心乔巧等会儿紧张,提前给她做做心理辅导。
乔巧有点懵:“不知道该不该怕。”
“觉得这设计就挺好。”谢元仪锤定音,“就它。”
还真像陆涛说那样,乔巧刚离开后台坐上轿车,谢元仪就到。
此时后台还有不少艺人,加上工作人员什,本来不小化妆间现在变得人满为患。
谢元仪进门,群人礼貌问候同时,自然也少不窃窃私语。
“GISU连续两年走秀垫底,她怎会选这个牌子!”
图片。
正是乔巧选定那套礼服裙。
谢元仪看清那条裙子,抹胸及地,腰收极细,从腰身开始,层层牡丹由稀到密往下扩展延伸,底部花纹繁复,宛如江红浪上泛起波纹。
她双凤眸微微眯起:“她造型师眼光不错。”
谢元仪悄悄抚上胸口,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心上人。
她当然清楚这回阵仗比上次飞天奖大多。金鼎奖在业界权威度方面不输飞天奖,可作为整个华语地区评奖平台,他受众要比后者大得多得多。
从车门打开那刻起,所有到场媒体记者镜头都会聚焦在她身上,将她举动,颦笑悉数传达到大陆港台乃至海外所有观众面前。
搞好是惊艳全场,搞砸那就是辈子笑柄。每年红毯上最不缺就是美女和笑话,所以对每家艺人来说,走红毯这件事,不求出彩但求不出错。
“还是那句话,把别人当萝卜,和们关系比较好排在红毯中断位置,之前
“可是她穿上去真好好看啊!突然觉得GISU也不是很丑,那朵花近看其实非常精致诶。”
“得吧,今晚都是远镜头,谁会给颁奖人特写啊。再精致有什用,这保守款式出不彩。”
“行行少说两句,”个人及时制止周围小声议论,“赶紧吧,别人都化完走。”
谢元仪上午已经提前到舞台彩排过,下午有事离开,现在虽然刚到后台,但妆容已经完成得差不多,只需要稍微补补。
她刚在在化妆椅上坐下,造型师拎着个箱子就风风火火过来。
接着,张海峰听见她说:“就这件吧。”
他抬头,顺着谢元仪手指看去。
条高领削肩修身款长礼服,锁骨以上为半透黑纱,自锁骨向下,几乎是片式纯黑。剪裁设计细致而稳重,最大亮点是腰封上那朵白牡丹。
白绸作花蕊,细纱为花瓣,蚕丝线针针地将花儿镶嵌在腰封上。仅此朵,朵足矣。
张海峰拖着下巴思考道:“这家品牌三年前换设计师以来过于注重面料,设计方面不是很出彩,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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